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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盈月终于松开一口气,道谢。正说着,十六走进殿中,朝她拜道:“太子妃,殿下回来了。”柳盈月连忙起身。殿中其他人也听见这话,也连忙跟在太子妃身后。寿康宫的宫门依然紧闭着,是方才裴阙离开时下令阖上的。柳盈月有些不确定地看一眼十六。十六沉静地道,“没有您的吩咐,影卫不得开门。”柳盈月心下稍安,一步一步走到宫门之前。朱红宫门之外,有人唤她:“阿盈,是我。”是他的声音。柳盈月立即下令,“将门打开。”宫门被缓缓推开,昏黄的光线涌入。他身挺如松,面色冷淡,但在门开的一瞬间泛起光,浅浅地笑了一下。“恭迎太子殿下。”寿康宫中齐声请安,裴阙恍若未觉,只记得三两步走进殿门,想要拥抱她。却在伸手碰见她的那一瞬立即收回。柳盈月凝了一下眉,“怎么了殿下?”裴阙发现自己手上还沾染着血迹。寿康宫外,血腥和焦油气味浑浊,寿康宫中像一处未染战火的世外桃源,连气味都干净清晰。她的鬓发整齐,只是看上去有些单薄。裴阙看着她完好无恙,心头大安,很温和地道,“没什么,只是衣服脏了。”柳盈月顺着他手臂看去,心中一惊。他手臂上染着殷红血迹,连着他的袖口,一直到他身上的衣袍,一团一团阴影。全是血迹。“殿下受伤了吗?”裴阙道,“对孤这么没信心?”柳盈月否认地摇头,朝外看了看,“陛下呢?”“留在承明殿了。”他试图用衣袖擦去手上的血迹,但怎么擦都是脏的,只好作罢,“孤先回来看你和皇祖母。”柳盈月知道他担心,连忙道,“皇祖母的病也有转机,张先生说,只要皇祖母加以调养,就能恢复。”“好。”柳盈月还想多问,但觉不是时机。裴阙走进寿康宫。眼见角落中陈着一具尸首,他的脸色淡下来。“我们都没事。”柳盈月试图宽慰他,“先去看看皇祖母吧。”再看太后,她已经悠悠转醒,但只是张了张口,朝裴阙很轻地点了一下头。容安走进来:“殿下,萧启在外等候复命。”“让他进来。”一个穿着甲胄地少年走进殿中,“殿下,窦将军和缙国公已被擒拿,正押入牢中。”太后眨了一下眼。裴阙淡然颔首,那人退下时,柳盈月还觉得有几分眼熟。太后没过多久又睡去,裴阙坐在外殿,陆陆续续有将领前来复命。他本想让她先睡,被她拒绝。直到天亮,宫内宫外再度平静。裴阙看着她于心不忍:“回去睡吧。”柳盈月惊了一下,“回哪。”裴阙不禁笑了,“自然是东宫。”方才是因为宫内宫外叛乱未平,只有寿康宫最安全,现在一切尘埃落定,自然可以回去。裴阙一身染血的衣袍还未换下,即便是乘马车,也不敢离她太近。回到东宫,热水已备好。自出了寿康宫,柳盈月脑子里的弦便断了,整个人迷迷糊糊,沐浴时差点睡着。等换上中衣,随意披了外套就往殿中走,也不知是太累还是怎的,晕晕乎乎地扑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以为是榻上,直接睡着了。裴阙低头看着他沉静地面容,感觉有些无奈,只好将她横抱起,将她放在榻上,替她盖好被角。“她昨夜也很累了,不必扰她。”素云和流云早听闻了昨夜险事,连连点头。临走之前,裴阙回身,偷偷亲了下她的唇角。柳盈月睡了个好觉,起身时天色昏暗,不知早晚。“几时了?”流云应她:“酉时,太子妃,太阳刚落不久。”“殿下呢?”“殿下在书房,等您起后一起用晚饭呢。”柳盈月心下安定,梳洗后又上书房。方进门,便发现有什么不对。案几前,他头戴金冠,墨发悉数挽起,云峰白的直裰贴身显得英挺,翩翩如玉。抬起眸时,温温和和。柳盈月呆了一下。裴阙装模作样地轻咳,“来了?”柳盈月避过眼神,不知该怎么启齿,他衣上的青竹还有些晃眼。她嫁给他数年,见过各种各样的玄衣,即便纹样制式不同,但永远是一个颜色。见她怔在原地,裴阙凝起眉头,扣指敲了一下案几。在催她上前。柳盈月犹犹豫豫地走到他身边,忽然一只手被扣,再一瞬就已在人的怀中。他的衣上有很淡得清香,柳盈月心下疑惑,又凑近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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