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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徐行得意洋洋地说,“你也不看看这都是多么惨痛的经验。”
“嗯,以后受伤了就找你!校医务室那个老头还没你按得好呢!”
“好啊!”徐行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想,我愿意天天抚摸……不,按摩你,还愿意给你铺被暖床,不知道你要不要。
“对了,”何昉撩起眼皮瞥一眼徐行,“这就算我帮你洗臭袜子的报酬吧!”
徐行腾的就红了脸,多么……多么的丢人!
就在这时,咣的一声,寝室的门开了!
一个挺拔纤瘦的身影站在门口,背着一个帆布包,手里还拿着钥匙。
白以辰!徐行死死地盯住那人手里的钥匙,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他恨恨地想:你丫居然自己就这么开门进来了,这是你家么?
“呦!”白以辰斜靠在门框上,晃动着手里的钥匙,不怀好意地盯着趴在桌子上的何昉和站在何昉身后,因为用力推背而微微伏在何昉背上的徐行。
这姿势,从正面看,着实……不太健康。
“狂野、激情、热辣……就是衣服穿太多了!”白以辰吹声口哨,调侃地说。
何昉笑骂道:“滚蛋!老子累得快要死了,你这会儿来干嘛?早两小时来帮忙多好!”
“来早了,岂不是……打搅你们?”
“闭嘴,你家那……老哥呢?”
“滚去新疆了,没十天半个月不会回来!怎样?帅哥,来我家给朕侍寝呗,咱们可以琴棋书画诗酒花!”。
“行啊……哎哎哎,疼死了!”何昉突然痛叫起来。
徐行讪讪地收回手,眼看着何昉露出来的脖颈处一大片通红通红的印记,那是自己掐的。听到“侍寝”两个字的时候,徐行恨得咬牙用力,手底下一下子失了分寸,何昉无辜地成了醋坛子爪下的祭品。
“那个……对不起,没留神。”徐行小声嘀咕着。
白以辰笑眯眯地说:“没事,这家伙皮厚!”。
关你屁事!徐行默默地吐槽。
“你到底干嘛来了?”何昉整理好衣服,从桌子上溜下来。
“喏,找你去我家陪住啊!”白以辰理所当然地说,“大一的明天就走了,还有两个礼拜开学,你又没啥事,咱俩干脆一起把那个注压模型做完得了。我的意思是,干脆你搬去我那里住两天,不比宿舍舒服?反正需要的东西也有,我家又没人……哎,这人谁啊,死瞪着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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