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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来,连孩子也不别想偷懒,个个都要上阵,洗洗涮涮,跑上跑下。
三个孩子被分配剥芋头,刚蒸好的烫手山芋,剥得赤条条放在干净的大脸盆里,趁着温热,拿空酒瓶子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把它捣成烂泥,最后和上淀粉,用来做芋子粄。
三个孩子干得热火朝天,嘻嘻笑笑,我们大人这边的气氛就显得颓丧多了。
我和大哥负责所有门窗(必须擦七遍)和天花板,大嫂负责拆洗窗帘和清洗二楼的栏杆,老妈在厨房杀鸡鸭,手起刀落,鲜血淋漓,在一旁切菜的老爸忙拿过一只碗来装鸡血,这玩意儿敬神祭祖的时候要泼在纸钱上。
二哥最惨,老妈最近看他极为不顺眼,将刷马桶和拖地板的任务全交给他。
“给我好好洗,七遍,敢少一遍你以后的年都不用过了。”老妈颠着染血菜刀,凶神恶煞地威胁二哥。
面对老妈的淫威,二哥蔫了吧唧地夹着尾巴,哼哼哧哧地刷着马桶。
当他马桶刷完,地板拖第二遍的时候,卫衡来了。
卫衡家和别人家不同,他们家过年的时候反而冷清,因为他爸爸要带着一行李箱的中华七匹狼以及上千元一两的铁观音到云市给市长、书记等各级领导拜年,而他妈妈是标准的阔太太,早和一群官太太到海南享受温暖阳光了。
“你怎么来了?”我从梯子上往下看他,天花板上的灰呛得我直咳嗽。
“我来收尸的。”卫衡淡淡地瞥一眼二哥,“你不是说你快累死了?怎么还能站在这喘气?”
二哥看到他简直心花怒放,搓着手笑得合不拢嘴:“我就发个短信给你抱怨了一句,真没想到你还过来瞧我,媳妇儿,我就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卫衡拔脚就走。
“唉唉唉,你别走啊,行行行,我是你媳妇儿行了吧,你别走。”二哥立马服了软。
卫衡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我敢说他正在心里暗爽。
果然,他停了步子,二哥嗖地一下蹭过去,满脸堆笑,对卫衡就差在脑门写上大大的忠犬二字,若是他有尾巴,只怕已摇成了电风扇。
我摇摇头,转而去看池迁,甜甜和鹏鹏已经不知道溜去哪儿疯闹了,就剩他一个,坐在巨大的铁盆前,两只手握着酒瓶,一下一下用力地捣芋头。
那么冷的天,额角都忙出汗来。
晚上吃过饭,我悄悄将他带回房间,从老爸的抽屉里翻出一瓶药酒来,顺手拖过一张凳子来:“阿卷,坐到这里来。”
“爸爸,奶奶说等会儿我要守夜。”他把手背到后头,鞋底在地上擦,磨磨蹭蹭不动步子。
我无奈地垂下手:“你手不酸么?弄了一下午。”
“不酸。”他眼睛飘来飘去。
我暗自叹气,连掩饰的功夫都还不到家啊,真是看不出以后他会长成为一个无人看得透的男人,眼里像藏了一团浓雾,一点情绪心思都不露,连笑容也完美无缺。
“过来。”我加重语气。
他窥视着我的神情,才犹犹豫豫地挪过来:“没事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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