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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夹起菜的筷子僵在半空,讪讪地垂了下来。
于是我们两人唯一的互动又被掐断,继续这样别扭地吃饭。
上辈子来秋游前,池迁闹过两次离家出走。
我下班回来没有看见他就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一开始我也尝试着去找他,后来发现他每次只是跑到附近的街上呆着从来不会走远,邻居看见了会带他回来,警察看见了也会帮忙送回来,我就觉得完全不用担心了。
反正他不愿意和我一起生活的话,出去透透气也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每次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家出走,我都非常平静的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只是每次看到被别人送回来的池迁,那副垂头丧气仿佛在懊恼什么的样子,就会觉得生气又失望。
伸手去摸他的头也会被躲开,好像讨厌我讨厌得不得了。
所以上辈子到了秋游那一天,我们两个人心里都窝着火呢。
怎么回想,都觉得不是什么好回忆。
这次一定要创造出好的回忆来。我暗自在心里发誓。
这次也在山顶的尼姑庵吃过午饭后,一行人又要前往尼姑庵东面的溪谷中搭帐篷宿营。帐篷和宿营装备都由学校提供,听说昨天就另外有校工运送过来寄放在山上的居民家里,我们只要直接去拿就好了。
因为上辈子曾经搭过一次,一开始虽然有点忘了,但偷空看看别人怎么做,很快就找回了记忆。
池迁对此十分新奇,拉开帐篷的帘子,好奇地往里看:“爸爸,我们晚上就住在这里吗?”
“是啊。”我伸手摸他的头,“阿卷第一次睡这个对不对?会不会怕?”
我发现自从重生后,我就特别爱摸池迁的头,大概是因为以前都会被他躲开,现在那么乖,不摸够来怎么行。
“不会。”池迁养着头好奇地望着帐篷顶,自信地说,“我住过更可怕的地方,我一点都不会怕。”
这句话让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是啊,这孩子在冬天睡过四面透风的桥洞,怎么会怕睡这样的地方呢?
我叹了一口气,走到孩子身后环着他,用手摩挲着他的耳朵:“那阿卷有怕的东西吗?”
他被我挠得痒了,捂着耳朵笑着扭来扭去:“我怕痒。”
我把手伸到他咯吱窝里使劲挠了两下,池迁尖叫了一下立刻就笑倒在地上,扭着身子左躲右闪,眼睛乐得都眯了起来,白白的皮肤下都透出红来了。
后来我都停手了,他还在笑,没完没了地笑,看他那样儿我也挺开心的,躺在他身边,听着他毫无芥蒂的笑声,心里没由来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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