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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只觉脑门青筋要现:“展某若没记错,西厢尚有留空客房。”
开封府虽不是东京大客栈,但西厢几间客房尚能容下七八个白玉堂。而且来时未曾听到衙役与他报说有客自远方来,想必这白玉堂又是偷偷摸摸翻墙而入,将他房间当成鼠巢,也不知已蜷了多少天。
白玉堂贼贼一笑,道:“我哪知道这是猫窝啊?一进来就这房子最靠脚,住人屋檐下,总不好挑剔对吧?”
你也知道啊?
展昭可清楚记得这只白老鼠每次来找茬儿,总能准确无误从他房间窗户飞进来,他就不信他不知道此房主人为谁。
认真打量了床上之人,虽想他有了精力到处胡闹闯祸,身上伤势想必已经复原,偏偏心里总有疙瘩,便又问道:“白兄,背伤可已痊愈?”
白玉堂拍拍胸脯,得意一笑:“早好了。若不是被大哥他们困住,爷爷我早将那大理寺跟那猪脸官儿的地头闹翻天。”
“如此说来,大理寺与内乡县衙之事确为白兄所为?”
“不错。”
白玉堂坦言承认,这敢作敢当、毫不作伪的性子倒让展昭内心激赏。
“不过是小惩大戒,若非念着莫给包大人惹来麻烦,白爷爷的手段可不只如此。”
“白兄……”
“好了好了,就知道你这猫儿又要念叨,什么做法不妥,什么国法不容。得了吧,爷爷不把那猪头割了挂上城门已算给足面子。”
“白兄,展某只是……”
“行行行,你就甭唠叨了。反正我也玩够,明儿那箱老鼠我丢河里去还不成吗?”
“白玉堂!!”
被他这么一吼,呱噪的白老鼠险些咬到舌头。
展昭吸了口气,压下心中躁火,平静说道:“展某只是想说,夜将深,展某想歇息了。麻烦白兄让回床铺。”
白玉堂眨巴眼睛,眉间泛过一丝恶作之意足教展昭背脊发凉。但见只着亵衣的纤细躯体突然横陈床上,摆出一如风骚青楼女子的姿态。
乌黑青丝铺枕,闪烁眼神流转,风情何止万种?
顿叫展昭愣了。
“猫儿,夜深风冷,你怎好将一伤势刚愈之人赶出房去?要不咱俩共睡一床如何?”
玉面人儿躺床相邀,自有妩媚万千。
可惜展昭眼睛未瞎,便是灯下昏暗,也看得见属于男子的平坦胸脯,以及眉宇间那戏弄人的狡猾笑意。
展昭心中冷笑,这白老鼠想戏弄人,至少也该看看对象为何。
“好。”
他爽声应了,迈步上前坐落床沿。
“诶?!”白玉堂本算计他断不肯与己同宿,意欲鹊巢鸠占。怎料他居然应允,这下可轮到白玉堂发懵了。
看他愕然表情,展昭大方拖去外衣,推了推霸占整床的大老鼠:“劳白兄让半铺位。”
“你、你……”
他二人一猫一鼠,长年将对方视为竞手,便是同宿客栈也要分房而眠。今番可算白玉堂首次如此靠近这只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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