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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他都不懂高棉语,更别说文字了,借给他吧!这些搞买卖的人我见多了。”另一个看起来更为年长的女性翻开登记簿,调了个方向递到他面前,又抽出自己的身份证比划了一下,“登记身份信息,明白了吗?”
陆鸣点点头,往上随意写了个泰语名字便还给她了。
“电话在门口外边。”那人往外一指。
陆鸣双手合十道了谢,转身离开了。
“阮老板,咱们俩兄弟这么多年了,有些话我不想挑明了讲。”边啸站起身,拎起那看上去挺沉的保险箱,放到桌板上,食指掠过上面的密码锁,“这些年来你也遵守着我们当时的约定,放弃了西港的市场出货到泰国和老挝。”
“当初您把我从条子手里救回来,这些年来我也是依靠着你的货源壮大了队伍,对此我当然感激不尽。但现在时势变咯!”阮差看着他食指关节不断起伏着,语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泰国皇家警察局刚弄死了一批种烟的,走货的,连老挝也全面实行禁毒了!”
边啸“咔嗒”一声打开了保险箱,但并不急着把箱子打开,他的左手虚虚地捏住箱子开口,上半身向前倾斜:“所以阮老板这是打算自成一家了?”
室内温度随着正午到来而逐渐升高,半空中几只苍蝇绕着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飞舞。
阮差微微压紧眼底,半晌他忽然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容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空气寸寸凝固,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扭曲着每个人的肺腑,窒息感一点一点攀升。
马亚连忙起身,站在他们俩中间将两人拨开,笑得十分局促:“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剑拔弩张!”
边啸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马亚,下一秒手猛地往下一压敞开了保险箱抽出藏在箱底的土制枪,与此同时他听到“噼噼啪啪”一声巨响,满桌上等酒水被阮差一手扫开,瓶身支离破碎,各种不同颜色的酒液混杂在一起,在地板上缓缓蔓延,像一朵盛开的诡异的花。
马亚瞳孔骤然扩大,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边啸和阮差面对面站着,以相同的角度笔直地抬起右手,同时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对方!
双方手臂相互交叉,彼此对立,枪口距离对方的胸膛仅仅只有十几公分。
“自己人?”阮差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边啸,“边老板可从来没把我当自己人。”
“那个姓罗的干嘛去了?你去看看。”边啸目光同样紧锁着边啸,微微偏了下头对方俞低声道。
大楼外。
陆鸣左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攥住了作为接收器的小型数码显示屏,若无其事地走出大门。保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后便走开了,这地方谈生意的人比比皆是,像他这样的“外国佬”并不稀奇。
下了阶梯,石像旁的水泥柱上挂着固定电话,看上去已经很旧了。陆鸣伸手拿起墙上的固定座机,用纸巾包住指尖,按下上面的号码,右肩膀和侧脸夹着话筒,左手掏出方才准备好的监听耳麦戴上,右手往下紧紧攥住了目前唯一可以利用的工具——那把他随时携带的折叠刀。
“嘟——嘟——”
等待接听的提示音机械又漫长。
快接啊,快接啊……
陆鸣目光不停地扫视着四面八方的情况,剧烈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膛。
“嘟——”
一声长鸣后,电话另一端明显传来了衣服与话筒的摩擦声。
接通了!
就在这时,陆鸣敏锐地感觉到了脚步声从门廊里传来,他迅速抬手拿下了话筒,“啪”地一下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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