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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人埋怨几句,又感慨着,“不过真看不出来,那个平时笑眯眯的王师那么狠,连自己的国君都敢杀,还把尸身藏在这种地方,跟腌肉渍鱼一样……”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下了井壁。
井底狭小,全是卤水和落脚的大石,根本没有可以能藏人的地方,井下又炎热憋闷,于是被派下来的人就随便看了几眼,就骂骂咧咧地又爬了回去。
等井底的动静终于消失,那被他们忽视的卤水里,有人突然坐起了身。
他的头皮、手臂以及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因为浸泡在卤水里火辣辣的疼,脖子和眼皮上甚至已经开始掉皮。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疼痛,也无法分散他对刚才那些话哪怕一丁点的惊惧。
通是个意志坚定、性格倔强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在所有周边人极力劝说他接受赔偿的情况下执意要给自己的女人孩子报仇,也不会怀揣武器在满是蛇虫鼠蚁的草丛里等候一夜,就为了能在清晨手刃自己的仇人。
他很能忍,为了活下去,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仰卧在浅浅的卤水里,只敢露出自己的鼻子呼吸。
现在,他知道了真相,可这真相让他惊骇莫名。
和他一起来的苦工都死了。
殷人杀的。
王师命令的。
王师杀了女王,把尸体藏在盐池……
和他一起下井的人不过是采了几天卤水,什么都不知道,都被杀了,现在他知道这么多事,那王师岂能让他活下去?
就算他能逃出去,能回到家中,被人知道他还活着,他还能活命吗?
通哆嗦着从水里爬出来,靠着井壁拧干了自己的衣服,害怕地上下牙齿直打架。
一时间,盐井里只有他牙齿互磕时发出的“嘚嘚”声。
“王师为什么要杀人灭口?他怕谁知道,怕谁……”
通环住自己,想着活命的法子。
怕谁?
母柳要死了,继位的该是……
王女?!
“这里不安全,不能再留下……”
通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抬头看着几丈高的井口。
他想起自己大仇得报时,向王女许下的誓言。
“从此往后,将军若有驱使,小人愿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对,他必须得安全地逃出去。
然后,去找他们的王女!
庞城。
柳侯的突然病逝,并没有被庞人大张旗鼓地宣告。
一来,柳侯死时年纪已经很大了,和年轻时频繁地出现在庞国的百姓面前比,她这几年在庞人心中越来越像是个只是在那里的符号。
和她处在一个时代的老人几乎都陆陆续续的去了,剩下的国人对王师与王女的熟悉,更甚于柳侯,惋惜有之,却没到人人哀痛的地步。
二来,庞侯去世,国家必有动荡,如果广而告之,也许会让周边打庞主意的国家产生异心,说不定会趁柳侯去世而王女又不在的时候发动进攻,所以庞的内部最好表现出一些都在预料之中,有条有理的样子,才不会给潜在的敌人可趁之机。
正因为如此,宫中虽然已经开始忙碌起柳侯的丧事,对外却秘不发丧,只准备等一切丧仪准备好后,在巫殿中进行一场祭祀,让百姓和臣公为柳侯送行,就算是全了所有的礼仪。
然而柳侯新丧,从收敛到发丧,理应出面主持一切的大巫却从来没有出现过,甚至连巫殿里来的巫官也寥寥无几,整个巫殿好像一下子从庞国的政治中心中被“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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