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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
就在欧阳子鑫把些许清水注入砚池,准备搅动碳棒时,有个身材高及门扉的壮汉,敲了敲门,低头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下级水手,垂手规矩地站在门外。
欧阳子鑫觉得他们眼熟,细想了一下,就是那天在桅杆下和天澧嬉闹的那几个。
“刘恪,什么事?”谢凌毅置毛笔于山形的玉石笔架上,问道。
“按您的指示,大浮号已经检查完毕,六十一间舱室均无漏水,货物舱、粮舱、水舱井然有序。”
“甲板方面,桅杆桅帆良好,只是船首桅有几条综绳断了,已叫管大帆的缭手进行修补,在开船前就可以完工。”
“辛苦了,船外的检查怎么样?”谢凌毅问道。
“舢板工已经放了两艘小舟下海,就是人手不够,检查起来比较费时。”刘恪如实回答道,因敬畏,他的视线始终不敢对上谢凌毅。
“一定要仔细检查船身,风暴中有多次撞到孤岛上飘来的木头,至于人手方面……”谢凌毅考虑着。
“我可以去帮忙!”欧阳子鑫立即毛遂自荐,他幻想着乘小舟荡漾于海面,探查大浮号船身的情景,绝对比现在对着砚台磨墨有意思多了。
刘恪和门外的水手闻言,都深感意外的看向欧阳子鑫,水手更是直直地盯住他俊秀的脸,仿要看出个什么名堂来。
“居然敢在船长说话的时候插嘴,他到底在想什么啊?”一个深棕色皮肤的青年,诧异地在心里嘀咕,“要被天澧知道了,他会更不服气呢!”
“不行。”谢凌毅干脆的拒绝道。
“为什么?”欧阳子鑫即刻反问,立在书案前的刘恪更是瞠目结舌,哪有下人不听主人命令,还反问为什么的。
“这些是大浮号六个货舱的帐单,商人送来的时候正赶上开船,所以未来得及一一核对,现在由你来做。”谢凌毅低沉地说道。
“咦……那一大捆都是帐簿?!”按谢凌毅颔首示意的方向,欧阳子鑫惊愕地看到那硬木书橱的中间一层,堆迭着一大捆蓝封皮的册子。
细麻绳解开了一条,雪无垠刚才拿在手里的,就是从中随意抽出的一本。
“子鑫,听说你是做绸缎生意的,算盘对你来说不难吧。”雪无垠放下手中的茶杯,柔声道:“船上人不够,只能交给你了。”
“……是,我知道了。”不给看船,却让验货,明摆着是提防他,欧阳子鑫虽然郁闷,却也无可奈何,靖夏两国水火不兼容,他会被警惕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胸口似搁着铁疙瘩般沉甸甸的,欧阳子鑫察觉到谢凌毅在看他,不快地扭开头。
修补船只是相当操劳地活,一不留神会坠落海里,严重的还会丧命,谢凌毅不会冒险让一个新人去做这样的事情。
而且……无垠他非常在意欧阳子鑫的存在,这和刚开始只把他当作一个有趣的玩具是不同的,未免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谢凌毅觉得整理账簿是最好的办法。
“刘恪。”谢凌毅吩咐道:“派舵工和铁匠下海帮手,晚上会起风。”
“是!船长。”刘恪怔怔地应道,直到退出门外,他还不明白,为何这种不用受日晒风吹的美差,船长会交给一个没礼貌的小侍从做呢?
……临近黄昏,海面上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仿佛一面明镜,清晰地映照出天空和大浮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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