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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么快就邀功?未免太早了。”砂金扯了下唇角,尖尖的护甲一抬,指向兰索身后,“那东西也在你意料之中?”
那东西?
兰索疑惑地转身,倏然,眼睛睁大。
身型庞大到无法看清的深蓝色巨蠹悬停在不远处,随着高速移动的星槎逼近,它越来越大。盔甲坚硬,四个发光的圆点如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什么,从星槎驾驶室狭窄的前窗往外望,仅能看清它发着光的亮蓝色巨钳与微微张开的口器。
它是如此巨大,恐怖、不可抵挡,宛如噩梦。
它继承了虫皇之颚,离得越来越近,兰索能在灰暗的星穹背景中看清对方口器里凝聚的死光,那光束能裂解天体,将任何一个星球分解。
那是「繁育」的令使碎星王虫·斯喀拉卡巴兹!
兰索心口涌上一口血。
几个意思?说什么来什么是吧?先是幼蛰虫,再是巨真蛰虫,现在碎星王虫都来了,下一步是不是「繁育」星神要复活了?!
活了好啊,都活了吧,把这一条条可笑的命途都撕碎吧,大家一起发癫,谁也别笑谁!
兰索再也无法忍受了,每次遇到砂金准没好事,他猛地揪起对方的毛领子,把人提起来,扯到面前,愤怒道:“你老板不是把「繁育」连□□带精神都锤成渣了吗?你刚才还说可能性为零,它怎么还活着,还能出现在这里?!”
“冷静,令使,这是问我就能得出答案的吗?任何计算都会有失误的时候,你不如赶紧想想我们该怎么躲开它……哦,看来不行了,它发现我们了。”砂金承受着兰索眼里喷涌出的怒火,笑得无比从容。
他似乎并不担心自己会死,又或者说,他每一次掷下筹码,都是一场对死亡和新生的盛大豪赌,这次也不例外。
疯子!一群疯子!
兰索放开他,屏幕上,碎星王虫宛如瞄准食物的捕猎者,它身躯的亮光越发强盛,令人胆寒的摩擦声与高频嗡鸣响起,来自高维的压迫感袭来,使兰索前所未有的烦躁。
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不仅失去了在仙舟度过悠闲假期的机会,还得跑到这该死的寰宇里跟虫子搏命!哦,身边还有个想要他命的宿敌,死到临头依旧笑眯眯的,拜托,难道被虫子剖开肚子当作孵化温床是什么很值得歌颂的死法吗?
正在兰索怒目而视,试图用震慑的眼神击退碎星王虫时,身后那懒歪歪的调侃又出现了:“令使,想想办法,再不动手,我们都得死在这。”
“闭嘴!”
“呀,它冲过来了。”
碎星王虫冲了过来。
兰索肾上腺素飙升,实不相瞒,他讨厌命悬一线的感觉,很难理解砂金在千钧一发的豪赌成功后收获的快乐,他不喜欢变数,但砂金似乎是他命运中唯一的变数——只要遇到这家伙准没好事!
通体黑红的阿哈之骰出现在他指尖,二十面星神之骰表面的裂隙中如流淌着岩浆,耳边传来无休无止的笑声,尖锐、悲凄、沧桑、狂妄、疯癫、安宁,无数情感交替混杂,欢愉的伟力在此处显现。
刚好,冷却期结束了。
兰索拇指轻弹,阿哈之骰弹起,命运的交响乐如丧钟,铿锵有力,随骰面数字不断变化。
越来越近,星槎如同暴风雨中的扁舟,即将驶入碎星王虫的口器中。
红光爆闪,骰面停止转动,血红数字浮现:“零”。
我特么!我就知道!
兰索心里的仙舟国骂还没出来,突如其来的光芒截断了他的话音。
是碎星王虫口中的死光,足以毁灭一整颗星球的死光。
如果被击中就死定了!
世界被苍白充斥,毁灭性的力量令兰索感到恐惧,时间与空间皆被打碎,他攥紧阿哈之骰,在彻底被死光溶解前,回身,抓住了某人的手。
非酋骰不出来,欧皇总可以了吧?!
阿哈之骰被强硬地塞到砂金掌心,他引着对方,像大人教导孩童写字一样,在即将到来的死寂和高热中骰出了骰子,手掌交握的热度有些暧昧,但在死亡逼近时,他们谁都没察觉。
“阿哈在上,我要我们活下去!”兰索默念。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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