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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一个人。」
「何人?」
「槐三儿。」
「槐三儿?」花四娘重复一遍名字,「打听他做什么?」
「这就不需要老板娘知道了,你只需告诉我们他的下落。」
「城北十里,野猪林。」
「什么意思?」
花四娘左腿叠到右腿上,脚踝处露出「卍」字符刺青,「他埋在那里。」
「他死了?」裴縝表情诧异,又很快恢復平静,「什么时候死的?」
「有小半年了。」
裴縝沉默。侧头看沈浊,见他盯着花四娘雪白的脚踝出神,仿佛没有听到方才的对话。眼睛不由狠狠夹他。
花四娘故意一般,踢掉鞋子,露出一对雪足,一只踩在椅上,一只半空荡着,媚眼扫过沈浊,滴溜溜转一圈,落回裴縝身上,颇有几分挑逗,「官爷找槐三儿作甚?他犯了什么事,也许奴家能官爷分忧也未可知。」
「近日城里发生的连环凶案你想必晓得?」
「这么大事当然有听说。道上好几个人都在打听是谁做的,敢接这活,绝非一般杀手。」
「有消息说是槐三儿干的。」
花四娘闻言大笑,笑声之清脆,甚至於惊飞了檐上的雀儿。
「老板娘笑什么?」
「槐三儿骨头都烂成渣了,官爷却说一个月前的凶案是他所为,岂不好笑吗?」
「確实好笑。」裴縝却並没有笑,双眼紧盯着花四娘的脸,「假如不是槐三儿,又会是谁,老板娘是否能点拨一二?」
「是谁也不是我们这条街上的,官爷大可不必在此浪费功夫。」
「请老板娘明示。」
「我们这里的人做事有三条规矩。」花四娘竖起三根手指,指上蔻丹鲜红夺目,凛凛如血,「其一:不杀老弱病孺;其二:不碰士族公卿;其三:同行不火併。士族公卿权势熏天,沾上手不是闹着玩的,我们还要做生意,避都避不及,哪里敢主动招惹。」
「你的意思是黑市没人敢接这桩生意?」
「我先前说了,敢接这活的,绝非一般杀手,我们这条街上,没有这样的人。」
「那……哪里有这样的人?」裴縝试探着问道。
花四娘摇扇的腕子缓下来,扇面随之折起,朱唇翕动正待回答,忽然有人打帘子进来,来人是个佝僂老者,鬚髮皆白,头上不分冬夏地带着一顶油毡小帽,吐字混浊:「怎么不去招待客人?」
「这不招呼几位官爷,抽不开身嘛。」花四娘扭着水蛇腰上前,回头对裴縝道,「我只知道这么多,余下的你们別处打听罢。」
老者阴沉地盯着他们,直至他们走出花间酒肆。
「花四娘真是个尤物,雪肤花貌不说,光是眼角眉梢的风情就勾得人心头髮痒。」
裴縝看着沈浊色慾薰心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光顾着看她,连自家娘子姓什么都忘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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