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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什么,鬼呗。他们程家作恶多端,注定要断香火。就算没有徐美蓉,陈舒静肚里的孩子也留不住。”
余茵说到这里叹气不止,如果徐美蓉没有插手,那个孩子没了就没了。可现在有玄门插手,弄巧成拙,让那个未出世就死掉的孩子成了恶灵。
这程家,以后不会太平喽。
天色已晚,余茵这才想到自己没地方住,之前程方南赔的钱她打算留给外婆动手术,根本不舍得花。
“我救你一命,是不是该给点辛苦钱。”余茵抬眼瞧着宋敛,把自己那个小挎包给打开。
宋敛笑了笑,从钱包抽出二百元扔进去。
有点抠,不过也够用了。
“嫌少?”宋敛在余茵的脸上看不到笑意,又拿了一百塞进去。
余茵没想到宋敛还挺上道,把小挎包捂得更严实。
俩人并肩走了会儿,余茵有些累了,看到宋敛抿着唇不做声,在他背后扮鬼脸。
宋敛人如其名,沉稳内敛,还有股子生人莫近的气势,也不知道盛斐烟看上他哪了。
“宋先生,你要跟我走到天荒地老吗,到底想问什么?”余茵笑着问他。
宋敛回眸瞧她,“你和盛家什么关系?”
“你又和程家什么关系?”余茵反问,声调还高出他几度。
两人的谈话不愉而终,谁都没套出对方的话。
宋敛仗着有钱,还想出钱让余茵交待接近盛夫人的目的,盛夫人对他有恩,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盛夫人。
余茵贪财,但也不傻,抿着嘴一个字都不提。她是盛家千金这事还没证据,现在不适合说出去。
宋敛发觉余茵的目光,抬手把自己带的那个吊坠摘掉,然后递到余茵的跟前。
他记得,余茵见他第一面就盯着这个吊坠。
“这是盛斐烟送给我的,她脖子上也有个一模一样的,看着比我带的更精致,说这个东西能辟邪助眠,我就一直戴着。”
余茵翻着吊坠看,拿到手里之后,她才发觉这个吊坠,比自己脖子上的做工也差了不少。
估计是个复刻品,盛斐烟当成定情信物送的。
“我给您瞧了,这个东西不能辟邪,你想要辟邪的东西,就去把盛斐烟脖子上带的那个抢过来。”余茵半开玩笑地笑着,又把东西递了回去。
宋敛收回东西塞兜里,这次没往脖子上戴,“你想看的东西我给你了,现在告诉我你接近盛夫人干嘛?”
“肯定是救她啊,盛夫人面色不佳,被煞气所冲,时间久了会要命。”余茵从众多理由中,找了一个最中听的出来,她看得出来宋敛很关心盛夫人。
“你有地方去吗?要不然去我那凑合一晚?”宋敛想到她节俭的样子,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他把余茵藏起来,程家肯定要急疯。
“好啊。”余茵笑着,忙不迭是的点头答应。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坏人会怕我,但你不怕,说明不是个坏人。”
这......宋敛没想到余茵这么爽快就答应,刚才说出口的话他想反悔了,他还从来没带过女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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