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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顾娘子是整个花楼的总管事,楼里的人做点儿什么小动作是不可能完全瞒过她的,但她这里却比丫鬟的房间还干净。司空走出顾娘子的房间,站在门口久久不语。侍卫是奉命跟着他的,他不动,他们俩也不催。曹溶也在一旁打量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思量。最初的轻视也已经收了起来,换成了一点儿不显山不露水的戒备。司空思忖片刻,转身又走回了顾娘子的房间。他站在房中央,暗暗思索若是他住在这个房间,他会把手中珍视的东西藏在哪里?或者说,对她来说,值得珍藏起来的东西会是什么呢?账本?或者账本中比较重要的部分?那就是文件类的东西了。文件会写在哪里呢?绢帛?纸张?这些东西可以折叠,真要藏起来,占用的空间不会太大。司空重新检查了一遍顾娘子的衣柜,尤其是衣领裙边这样有夹层的地方。然后就是妆盒,床头床尾,这一类有可能装有夹缝的地方。然而还是一无所获。但这个时候司空的战意反而空前被激发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房间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司空的目光扫过了这间闺房,将目光落在了床边的矮柜上。矮柜上摆着两本诗集,一盏铜灯,一只长颈美人瓶,瓶中插两支丹桂,满室甜香。司空检查了一下花瓶,又将注意力投注在了那盏莲花鲤鱼的铜灯上。铜灯的高度在一尺左右,灯座镂刻着团团莲叶,肥硕的鲤鱼在叶底游动,姿态灵动,颇有意趣。灯座上还残留着半指长短的一截蜡烛。司空拿起铜灯,眼角的余光却在留意曹溶的反应。就见曹溶身形不动,仍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派头,唯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司空的手。--------------------作者有话要说:和曹溶的曹大人司空垂眸,认真打量手中的铜灯。这个东西就放在床边,时时刻刻都在主人的眼皮底下,却又不会引起外人的注意:床头立一盏灯,再正常不过了,谁家不是这样?司空将铜灯翻来掉去的研究了一会儿,又去掉了烛台上的半截残烛和台座周围滴落凝结的烛泪,终于发现了机关所在。与青水庵的地道机关类似,以密码来控制机关开合。这一个或许是因为设计上较为隐蔽,对司空来说,破解的难度反而更低了。司空凑到烛台旁边,一边轻轻旋转机关,一边留意机关撞合的声音。因为侧着头,他的视线就恰好落在了曹溶的脸上。曹溶的脸色阴沉,刚才的从容自如都不见了,一双眼睛紧盯着司空,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咬他两口。司空因为专注,一双猫儿似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每扇动一下,曹溶都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忽悠一下。他这个时候也想起了凤随轻易就破开了青水庵地道的那件事,张鸿曾怀疑过破解机关的人就是这个脸生的小衙役,难道竟是真的?!他紧张的盯着司空的举动,心里跟有猫在抓似的。然后他就看到司空的大眼睛呼扇了一下,忽然露出了一点带着惊喜的明朗笑容,好像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笑得大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曹溶心头咯噔一下。司空直起腰,将铜灯放在面前,十指翻飞,拨开烛台的台座,从里面拽出了一节两寸高,两指宽的铜管来。铜管一端有盖子,司空刚要打开盖子,就见曹溶像猛虎下山一般,越过身旁的两个侍卫,朝着司空扑了过来。司空反应也快,随手将铜灯朝他摔了过去,一闪身避开了曹溶这一抓。趁他躲避铜灯一闪神的功夫,抬脚将他踹了出去。曹溶摔倒在地,腰腹之间剧痛,脑子里也嗡嗡的,整个人都有些懵。他视线向上,见司空一个极轻巧的旋身,在他面前稳稳站住,手中拿着那一节铜管仿佛连晃都没来得及晃一下。曹溶虽然不是曹九黎那样的高手,但也是自小习武,在一干世家公子当中,身手也算好的。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小衙役的动作竟然会这么快。又快又狠。他甚至难以分辨,究竟是他的动作更快,还是曹九黎更快一些。但是不应该啊,曹溶懵头懵脑的想,曹九黎是曹家花费无数的金钱和精力培养起来的私卫,面前这一个不过只是个普通衙役而已。没见站在他身旁的两个侍卫都没有反应过来吗?侍卫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一前一后扑上来拿住了曹溶。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解下他外袍的腰带,捆住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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