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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概六七年前,德利集团经过并购、重组一系列改造,更名为烟草制造,烟草制造的前身,就是德利集团。”“烟草制造!”“对,就是林之辉的公司。”像是被天雷击中了,一小股电流从脚底迅速冲上头顶,所到之处皆是颤栗。“查到这批药材来自于哪儿吗?”“档案写的泰国清迈。”“泰国……等一下!”任黎沣仿佛想起什么,在那堆文件里翻找,拿到记事本翻开某一页,在最后一篇日常记录下面的空白地方,斜斜的写着三个小字:金三角。“如果单单是清迈就算了,但是音箫,你知道金三角是什么地方吗?”音箫看见任黎沣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心中大为震撼。“金三角以泰国、缅甸、老挝为交界,是亚洲最大的——贩毒中心。”音箫冒出一身冷汗来,她仿佛无意中撕开了一个黑洞,这些资料的指向使她窥探了黑洞的一角,随即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无论是跟毒品有关还是跟火灾有关,这桩交易的真相都将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任黎沣在一旁思索着,原本是想帮忙音箫解开火灾的疑点,却没想到挖掘出背后这么大的秘密。“我们现在只能假设,如果那一箱药材并不是真的药材,而是毒品,那么陈东元肯定是知情的,并且徇私枉法批示了同意,但是谁杀了陈东元,肯定还破坏了一些东西,导致毒品又退了回去?”任黎沣因为还要去沈伯成那报到,只能留下个疑问匆匆走了。音箫受到刺激,将自己父亲的遗物,尤其是资料文件翻了遍,也没找到任何有关德利或金三角的痕迹。或许是真的没有参与,又或许是被大火烧掉了证据,客观上音箫无法完全撇清父亲的嫌疑,但从精神上,音箫又偏执地相信父亲绝不会做那样的事。音箫没法听任黎沣的劝告好好呆在家里,她甚至直接去西兰镇政府找上了王林,因为是公共场合,王林的态度显得十分谨慎且焦虑,深怕引来别人注意,当音箫问他当年的事到底和自己父亲有没有关系时,王林一句也不回答,直接叫人把音箫赶了出去。如果这个人坚决不提供消息,那音箫的调查就真正遇到瓶颈了,真该死。从西兰镇往回走的时候,经过一条巷子,有人挡住了音箫的路。瞬间全身的戒备都被唤醒,音箫看见来人的长相后,瞳孔陡然放大,一只手慢慢移到腰间。那是张她无法忘记的脸,深深刻在脑海中的,是比眼前更加凶狠更加狰狞的表情,是噩梦。对面的张启明似乎被音箫凌厉的眼神吓到,双手摊开和她保持距离,同时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许小姐,我们老板请你走一趟。”“别废话,动手吧。”音箫已经握住枪把,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开弓。“听说许小姐在查8年前一桩药材进口的交易……”摸到枪的手愣住。德利集团,烟草制造,林之辉!音箫立马想到了神情闪躲的王林。“老板有一些东西想让许小姐看看。”音箫没有动,眼前那张脸很难不让她去想那些残忍痛苦的场景,同时头脑中还要快速考量这趟见面的后果。“这次是诚心邀你见面,就在茶馆楼上,要是有什么阴谋就用不着我在这大费口舌了。”音箫瞟了眼不远处的茶馆,人群进进出出门庭若市,音箫慢慢将枪放回腰间,张启明见状,说了一个请就先行带路,音箫跟了上去。不是没有担心,况且在有前科的情况下,单打一场或转身就走才是理智的选择,可是在西兰镇能查的都翻了个遍也止步于那场交易,此时的音箫像是一只被挫败感和好奇心胀满的气球,她需要一个出口把心中的忧虑发泄出来,就是这个原因才致使她只身冒险去见林之辉,因为她有种直觉,林之辉能给她答案。任黎沣去沈伯成私宅的路上,脑中也在不停运转,万般没想到音箫父母的的死亡竟会牵扯到林之辉,这个世界这么小吗?现在的线索只能证明陈东元和烟草制造有利益关系,但是回到火灾现场,陈东元的死或许不是意外,但还是解释不通为什么四楼也会烧起来,难道真的只是厨房着火?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和大陈到招呼也有些漫不经心,沈伯成告诉任黎沣,夜鹰的后续工作差不多处理完了,基地会暂时转移到无锡,先在那边呆一段时间。讨论完了去无锡之后的工作,任黎沣先出了房间,在关上房门的前一刻,任黎沣听见大陈说了一句:“少爷已经在无锡试点售卖那批货了……”那批货?那些毒品?毒品!又是林之辉!八年前德利集团和金三角交易的也是毒品的话,那这件事——会不会和夜鹰有关?门在身后被关紧,任黎沣无端起了一身冷汗。音箫这次没有受骗,巨大的隔间里确实只有林之辉一人,一张方桌,音箫谨慎坐下,眼睛没有一秒离开过对面的人。林之辉很安然的样子,慢慢悠悠倒着茶,热腾腾的水汽带着清新的茶香,在空气中氤氲开来。音箫无心品茶,任黎沣曾经教过她,与人博弈若是没有底气,就保持沉默,不要将情绪显露出来。她在等林之辉说话。“我得到消息说,有人在查8年前德利集团一桩交易,心里还在诧异竟然有人惦记起这件事来,便叫手下调查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你,许小姐,还真是有缘啊。”音箫神经紧绷,半分不敢松懈,听他一副了如指掌的语气,又不得不压低了怒火,听他说话。“原来你的父母死于八年前那场大火,这可真是巧了,我告诉你,除了我能告诉你那件事的真相,凭你自己就是翻了天也查不出来。”很不喜欢他这种娓娓道来的说话腔调,仿佛有什么非常值得回忆的有意义的事。音箫打断他:“你想说什么?”“当年我和金三角某个工厂达成协议,将一批罂粟粉引进内地市场以谋求暴利,但是介于各大码头的严格规管,我决定找一个小码头试点进货,并买通了一两个管理员,那批货顺利入了港,但是后来你也知道,有人放火并毁掉了海关通行的所有手续,工厂那边察觉事情不对,害怕引火上身主动终止了交易。”和猜想的八九不离十,与其想知道谁放了火,音箫此刻更关心另一件事。“我父亲也协助了这场交易?”林之辉听了音箫的话,露出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是。”“可是没有任何我父亲参与的合同和记录!”音箫几乎带着愤怒。“许小姐,任何历史都没有百分之百的证据可以完全还原当时情景,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音箫又平静了下来,努力隐忍着情绪。“许小姐是夜鹰成员,想必也知道我和沈伯成积怨已久,我要告诉你的是,交易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你们老板的介入。”音箫警铃大作,一眼不眨的盯着林之辉,直觉告诉她,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可能会超出她的预知范围。“沈伯成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消息,杀了人放了火,又以通行证要求金三角那边跟他合作,但是那边拒绝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不是什么人都瞧得上的,沈伯成以为有了把柄就能得到货源,真是可笑至极!”音箫觉得不该把关注点放在那批货后来怎样,她在拼命地理清思路集中焦点,以保证自己说出的话没有战战兢兢:“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我当然有证据,就看许小姐想不想要了。”空气一下静谧下来,林之辉透过热茶的水汽幽幽看过来,画面就像静止了一样,音箫做好了心里准备,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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