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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真的!我抽死你!用[桎梏]狠狠、狠狠抽你!”
“还有这种好事。那我可藏不住了。”
“反正我要抽死你”吴砚之两步扑进男人怀里,埋进颈窝,狠狠磨了两滴泪水,“废物废物!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废物!要是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再也”
歪瓜裂枣呆呆傻傻看着陈青获,而后者抬起食指抵在唇边:“嘘。”
就像狐甲乙丙丁对典狱长使命必达,歪瓜裂枣,和他永远是一伙。
陈青获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拿走了那杯忘仔奶酒,单手挑起吴砚之下巴:“其实给我接上狐甲乙丙丁的时候,我就恢复了。但好不容易你在明我在暗就想看看你失去我的真实反应嘛。”
吴砚之扒住他手背,泪眼汪汪:“我不想失去你。”
“诶——”狐狸拉长了音调,“真的?”
“嗯。”吴砚之重重点头。
“哪怕知道真相,发现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蠢货!”
“蠢获在。”
“蠢货也”吴砚之扬起脸,“分开不想再也”
“是再也不想分开。”陈青获托住他腰,狠狠啄了一口脸肉,“我们再也、再也、再也不要分开。”
一口、一口、又一口。
吴砚之被吻得颠来倒去,眨眨眼,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你?”
陈青获阖眼一笑,捏住他的下巴:“你还是先醉着吧。”
倾斜酒杯,半边泡打过度的奶酒不由分说地灌进吴砚之嘴里:“唔嗯”
陈青获用拇指抹去小蛇唇边白渍:“但再让我忍,我也忍不住了。”
翻身把他烂醉的蛇按上吧台,双手经验老道,肆意游走,直至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去。据说泡蛇的酒别有滋味他还从来没有尝过。
一个月后。
前任典狱长复活的第一个月,他死前竭尽所能维护的囹圄酒香浓郁,灯火通明。不知来路的妖怪们在迪斯科音乐节奏下尽情摇摆,歌颂明天又是单调无趣的一天。
许小听抬头打量舞台上方悬挂的红底白字的横幅,写着“囹圄奇妙夜之rfoxy告别表演”。
“这计划真的没问题吗。典狱长真的不会把我们一起杀了吗。”
转头一看,汪亦白已经在台上热烈打碟了:“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那是真的喜欢打碟啊。许小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拾起亮片长裙裙边,大步迈上舞台:“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囹圄奇妙夜!现在用你们最热烈的掌声有请,rfoxy——!!”
“foxy!foxy!”
“这班妖怪还真是热情不减。按计划进行。”
后台,陈青获朝汪亦白使了个眼色,dj大手一甩,来了一首伍佰先生的《蛇(dj版)》
“你是一条婀娜的蛇~蜿蜒在银色的月河~”
“闪亮的身躯舞动著舌,夜晚的星空唱着”
“隆咚”一声巨响,天花板轰然破开一块大洞。爆炸现场宛如热兵相接,滚滚烟雾急速弥散,隐约露出一道曲线婀娜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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