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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成亲七天,相公的身体也大好,圆房本是顺理成章的事,可相公却从未主动的表示过有这方面的意愿,难道是相公不喜欢他?不想和他一起?
可白天相公对他很好,不像是不喜欢他的样子。
最后还是应有初垂眸看见俞安红得快滴血的耳朵才知道他醒了,“小俞,你醒了?”
因为是应有初早上刚开口讲的第一句话,声音不免带着点嘶哑,又贴着俞安耳边说的话,热气呼在他耳朵上敏感得一激灵,同时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应有初感受到怀中的人在微微动弹,以为俞安要起床,就敞开手脚放他下床,谁知,下一秒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抚上他的下身。
大脑突然宕机几秒,他立刻捉住那只嫌疑手,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俞安刚刚那个举动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面对应有初的质问,他的眼泪像是缺口的河堤,猝然崩塌,来势凶猛。
应有初胸口很快被泪水濡湿,他不得不放开嫌疑手,捏着俞安的下巴,强行让他抬头,一张被泪水糊花的脸蛋映入眼底。
他是又心疼又好笑的替俞安擦泪,“你是泪失禁体质吗?”
俞安听不懂他的话,断断续续的呜咽着:“相…相公,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应有初听完这话,结合俞安刚才的举动瞬间想明白原由。
“没有不喜欢你,只是……”应有初停住话头没再说下去。
俞安泪眼朦胧的盯着他,他又将后半句说完,“只是你还小,现在,不可以。”
“不…不小了。”他小声反驳。
他原来的村里哥儿都是十四左右就嫁了人,他被村子里人说克亲,所以没人敢要他,就连嫁给他相公也是冲喜的缘故。
当时他很清楚自己嫁过来会是什么情况,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太想有个家了,不想再孤独下去。
一方红盖头,自己就这么义无反顾的嫁过来,很庆幸,他相公醒了。
“你会受伤的,别急,再等等。”应有初知道古人成亲都很早,这是普遍现象,可他是个现代人,他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这么做。
“你是我的夫郎,别害怕,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应有初这一刻彻底接受俞安,不仅仅因为是他夫郎,更多的原因是想守护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哥儿一辈子,怜他,惜他,爱他。
这番话正好安抚到俞安最担心的点上,眼泪是止住了,一双杏眼被泪水浸湿,像一只小鹿的眼睛,黑亮又灵动。
应有初低头吻住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他尝到了淡淡的咸味,正要放开俞安,就瞥见俞安乖巧的仰着头,闭上眼睛任君采撷的样子,心下一动,又在他唇上轻啄一口。
“你再躺会儿,我起了做做晨练。”应有初起身下床。
俞安赶紧掀开薄被,“我去做早点。”
应有初穿过来第一天就和父亲提议了一日三餐,这个吃法应财知道,他之前去县城里听说很多有钱人都是一天三顿,只是平常百姓是一日两顿,想到俞安还小,对这个提议没什么意见,也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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