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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有初点头,“嗯,和柳南家一起开一个精品铺子,到时候罗兄一定要捧场,店里的东西随便拿,不收你钱。”
“好,到时候我就背个背篓去。”罗平道。
两人相视而笑。
翌日清晨,应有初一家、罗平和李洪文都来到了衙门口。
应有初看向应财,应财眼下乌青,他又是一夜未眠,“爹,你准备好了吗?”
应财紧抿嘴唇,表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随后,应有初便和李洪文说道:“击鼓吧。”
李洪文眼神坚定的走向登闻鼓前,拿起一旁落灰的鼓槌用力的敲击在鼓面,“咚咚咚……”
雄厚的鼓声传到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震耳发聩。
“何人击鼓鸣冤?”一名衙役开门询问道。
“在下李洪文,有冤要申。”李洪文答着,衙役见来人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摸样,便开了门。
太守大人陆景时坐在高堂,一声“升堂。”两侧的衙役手拿粗壮的杀威棒长长的唱道:“威,武。”
陆景时抬手重重一击惊木,“啪”,公堂一片肃静,“呈上状纸。”
跪在地上的李洪文连忙掏出胸前的状纸,一旁的衙役拿过状纸后低头双手呈给陆景时,他拿过状纸一目十行的看起来,李洪文写的状纸条理清晰,紧扼要点,一看就是个读书人写的。
“把罪犯应朝带上来。”陆景时沉沉的说。
应朝双手带着木枷锁,脚上带着镣铐,叮叮当当的被两名衙役架着上堂,身穿白色囚服,头发凌乱,发丝白了许多,短短几日,他仿佛老了十岁不止,狼狈的跪在堂下,“罪民见过府尊。”
陆景时简洁明了的说:“院试私改答卷,你可认罪?”
应朝心中一惊,惶恐的偏头看向跪在一旁的李洪文,难道这就是他今年改错答卷的那个人吗?
他缓过心神,开始为自己辩解:“罪民不知,我没有做过,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哼,你私改过的答卷就在这里,你休想抵赖!就是因为你,我才没中秀才,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李洪文拿出证据递给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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