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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上次诗会来说,他能在千里之外想到为自己撑场面,在近在咫尺时却让自己难堪。虽然第二日桓楚补办了诗会当谢罪,但这个结,她心里解不开。
“阿妹,别犯傻了。明日,琅琊王便会领秦苏进宫面圣。你是不是还想着那日诗会的事情?桓南郡不是亲口说了吗,他掉进湖里染了点风寒,何况他也有派人通知咱们。你是经历过事情的,心要放大度一点,切不过再意气用事……”
王芝画转头看向王冲。王冲的焦急溢于言表。昨日,她那嫂子才亲自登门来跟她谈过心。这女人啊,年纪越大,纵使有倾城之貌,那也是在慢慢贬值的,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黄脸婆过日子。更何况,桓楚不计较她的身份,这已经是她的运气了。
王芝画当时很生气,可又不得不承认这都是事实。这些话就像是一枚针正好扎在她这个肆意膨胀的气球上,瞬间将她所有的骄傲尊严放得干干净净,仿佛她就该认清现实,过她干瘪了的人生。
可是,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就此放弃司马熠,更不甘心司马熠被别人抢走。
“兄长认为,太原王氏跟龙亢桓氏联姻能得到的好处多,还是跟琅琊王联姻得到的好处多?”
她明白这些所谓关心她的人,不过是想以她为纽带罢了。若是她这条纽带可以被替换,她早被无情抛弃掉了。这就是她目前仅存的价值。
王冲叹了口气,“虽然我也知道秦苏不过是琅琊王的一块挡箭牌,但你在他身边留了五年,都没能让他改变心意,这……”
“夫人,容若姑娘到了。”外面有人禀报,打断了兄妹俩的谈话。
王冲急忙冲王芝画做了个手势,叫她不要说错话,便兀自躲到里间去了。
王芝画整了整神迎出去。
容若依然是平素冷清模样,两人相互见了礼,王芝画扫过那一台台礼架,明知故问道:“不知这是何意?”
王芝画发现这个队伍似乎少了关键人物——媒人。
桓楚总不会媒妁之言都不要了吧?当她王芝画是什么?
容若双手递上一本册子,解释道:“桓南郡想礼聘萱华夫人为女牙主簿。”
王芝画接册子的手微不可查地抖动了一下,打开册子,在上面扫了几遍,一个字一个字地咀嚼过去,除了聘她入府做女官外,完全嚼不出其他意思来,这才冷了声问道:“桓南郡好兴致,怎么想到请我做女官了?”
她王芝画还没到没人要的地步,这算什么?施舍?救济?
容若听出了王芝画言语间的愠怒,“夫人不要误会。女人做官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桓南郡也是想给夫人一片施展才华的天地。”
王芝画当即就想回她“姑奶奶我不需要”,在她话出口前,秀娘已经跑过来拉了拉她的袖子,还刻意捧了茶,“多谢桓南郡的美意。还请容若姑娘替我家主子美言几句,事发突然,主子一时无法抉择。毕竟这是抛头露面的事儿……”
容若点点头,“理应三思而行。”这是南地礼教决定的,倒是得体的托词。只是容若离去前,还是忍不住朝厢房看了一眼。秀娘能说出这翻话来,该是有其他人在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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