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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愤怒,亦有几分伤心,我与他同窗数载,这些年自问待他不薄,他对我却没有半分真心,为了高官厚禄,对我虚情假意,甚至想用情爱拿捏我。
我此生未见过真情,却见惯了假意,见惯了他们对我察言观色时的眸色。
左知言跪在地上,哽咽道:“殿下,知言愿意当您的赤子,可是知言却无能为力,知言已经纳了姨娘,落定为男子了。”
我拍了下桌子问道:“你既然愿意,为何要落定!”
左知言沉默了半晌,闷声道:“殿下之前打了我三弟四十大板,三弟对我怀恨在心,他知道我与您交好,我之前同他说过我喜欢你,他不想我好过,所以撺掇我父亲给我纳了姨娘,我父亲不知你我关系,擅自便给我落定了。”
我喘着怒气看着他,左知言跪着向我爬来,哭诉道:“我三弟惯于装疯卖傻博人喜欢,您刚打他四十大板,他转眼就讨好了太尉大人,如今去了卷宗库当刑吏,我寒窗苦读十几载还不如他几句甜言蜜语,我自小在他手里吃了不少亏,殿下您是知道的,我一向对您仰慕,怎会想纳姨娘?”
我烦躁不堪,太尉,又是太尉,我方打过那傻子,他便将那傻子拉入麾下,摆明了是要与我较劲。
我无心理会左知言这点破事,太尉的事情才是正经事,我捏了捏眉心道:“你走吧。”
左知言身体颤了颤,抬眼望向李丛,李丛笑道:“左大人,请吧。”
左知言慢吞吞站起身,又看我一眼,方跟着李丛缓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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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与章如薇的婚事已经礼成,章之桥却还要与我划清界限,尤其他找谁不好,偏要找那傻子!
下朝时,我见章之桥要跑,喊住他道:“太尉大人留步。”
章之桥含着笑向我转身,悠悠道:“太子殿下有何指教?”
我淡淡道:“谈不上指教,只是听闻太尉大人从前在卷宗司大展拳脚,忽然想起我似是许久未去过了,想请太尉大人作陪,去走走。”
章之桥摸摸鼻子,挑起眼睛看了我半晌,忽然勾唇一笑道:“那就请吧。”
我见他面色从容,甚至有些戏谑,心中颇有些疑惑。
章之桥负着手走在我身旁,笑说:“我近来得了位爱将,甚是稀罕,只可惜他值夜,不然也能介绍给太子殿下认识。”
自不必问,必然是说那傻子,我气闷道:“那就夜里去,也不差这半日。”
章之桥勾了勾笑道:“既如此,自然更好,殿下,戌时卷宗司见。”
一提起那傻子,我心里就有些烦躁,也不知他伤得如何,左知言虚情假意,那傻子也未必是个好东西,年纪不大,却颇有些媚态,眼睛里似是带着钩子,怯生生的,委屈可怜,也难怪能攀附上章之桥,左家书香门第,这两位庶子却是一脉路数!
我在戌时前到了卷宗司,卷宗司只摆文书卷宗,不似其他七司这般杂乱,一路曲径通幽倒像是个园子。
我径直向前走去,李丛凑近道:“先遣人打听了,左三公子去了卷宗库守门,管无头公案那一库,寻常无人进出,是个闲差。”
我不发一语进了塔内,值守的刑吏倏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跪在地上请安,司史大人闻讯而来,我与他寒暄几句后便打发他离开,又派人去请章之桥。
李丛派人把一楼那些破家具搬开,另搬了桌椅来,我坐在太师椅里,闷声不吭喝了盏茶。
戌时,章之桥闲庭信步而来,脸上悬着笑,又散漫又得意,无端叫人上火。
章之桥行了礼,笑着在椅子上坐下,扬了扬手道:“殿下,不是说走走吗?为何坐着不动?”
我蔑他一眼,抖了抖宽袖道:“略有些乏累,想歇歇。”
章之桥哈哈一笑:“那下官陪殿下稍作休息。”
我淡淡道:“左右也无事,不如叫你的爱将过来见见。”
章之桥朝刑吏使了个眼色,问道:“月辉,行舟人呢?”
徐月辉拔腿道:“下官去找找。”
我抿了口茶,笑道:“到底是太尉爱将,竟还要你我等他。”
章之桥朗声笑道:“下官对他实在是喜欢,确实也骄纵了些,殿下莫怪,等他来了,下官再骂他。”
我敷衍笑了一声,抬起目光望向门口,远远便见徐月辉领了人过来。
他似是看见了我,忽然露出些怯意,手里还捧着两个油纸包,慢吞吞地踱着步子往前走,待他靠近,我方细看他模样,仍是那般怯生生委屈可怜的样子,用水润的眼睛望着我,又似是胆怯,颤颤跪在地上,声音软绵绵道:“拜见太子殿下。”
我冷眼看着他,却对章之桥道:“你明知这小子犯了本王忌讳,却要将他纳入麾下,太尉大人是存心要与本王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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