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做完这些,那个人才卸下挡风用的罩衣,抖净沙石,来到我的身边。他低下身,与我额头相抵。
烧还没退。他说,声音闷闷的像一个乱发脾气的孩子。
不要紧。我的回答顺着呼吸拂过他的脸,让那个被北风冻坏的地方尽快暖和起来。那场鏖战结束之后,我们带着伤残退下役来,朝廷只赏了一笔银两,几匹棉布,却也足够应付两三年的柴米油盐。只是每年冬春时节,昔日落下的病痛难免再犯,有时会好几天高烧不退。
亦廷不做声,一丝不苟地替我擦去发鬓边上的细汗。
他不用问,他知道我又做了相似的梦。每回我起烧的时候都会这样。只是这一次更加真切,更加疼痛。
亦廷。我低声唤出他的名字,我梦见你死了。
亦廷的眼睛微微一抬,那种令人心安的深黑对上了我的目光。他用相当坚定的语气止住了我的话,我在这里,你伸手就能碰到。
我的喉结上下一动,再也没有开口,而是张开双臂抱住他的头,让他活生生的身子贴紧我。
离开军营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情。我们没有返乡,两个人一起在边关流浪了半个月,回到了当年来过的桐镇。桐镇荒僻,里面的人日复一日过着单调而平静的生活,当初我们所见的一切十年之间不曾改变。我和亦廷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老旧的小屋,并不依山傍水,但是屋前屋后都有一丛野花,每年三月春暖花开,平安静好。我们自此长住下来。
桐镇的冬天和漠北其它地方一样,又干又冷。
我们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清苦,御冬之物也只有身上这床毡子。毡子是我和亦廷两个人一起做的。在边关各地流浪的那段日子,我和他去到当年军队驻扎的大河岸边,那位曾经给我们送过羊奶的牧民已经老了,皱纹深得让我几乎认不出他。
老人却还记得我们。我和亦廷用一匹棉布向他换了几只还没有剪毛的绵羊,借来剪子,两个人在草原盛夏的河畔给羊剪毛。对岸青草连天而去,一片碧色,空旷广袤,我们手中的剪子也像河风一样懒洋洋的,聊得开心的时候我们便会一齐大笑,丢下剪子,抓起一把细碎羊毛往对方脸上蹭。
我们把羊毛晒干,细细弹匀了,和着水用双脚一遍一遍地踩。亦廷每每把裤脚卷上膝头,露出结实的小腿,蘸湿了水的脚板总要时不时踩住我的,脚趾还在上面轻轻摩挲。的cf67355a33
十年过去,这张毛毡似乎仍有那个时候从他脚上传来的温暖,虽然熟悉,但是珍贵。
亦廷一动不动让我抱着,头枕在我胸前,像是睡着一般。不知过了多久,炉子上的水壶开始发出呲呲的响声,水已经烧滚了,蒸气和晨光揉成了一团白色,在这间简陋的屋子里四处弥散。我反而忽然有了人在梦中的错觉。
正是恍惚,亦廷从我身上微微支了起来,动身去提水壶,为我兑了一碗暖水。
在我低头喝水的时候,他的手抵上我的额头,慢慢拨弄那里的头发。我看见他皱了皱眉。白发……又多了几根。
我笑了。你还数这个?
亦廷神情严肃,每一个字都和他的动作一样认真,我有数。每天都数。
早就不是小伙子了,再过两年,只怕我的白头发比黑头发还多了。我一半是感叹,一半是调侃,故意给他出了一个难题。要是多得你数不过来,你怎么办?
亦廷也笑,笑容很淡,然而里面藏着的感情比任何一次都要执着。
那我就数你的黑头发。亦廷没有被我难倒,五根手指没入我的发丝,翻开黑发底下的一两丝银色,静静梳理整齐。他低了低眼,声音有了一点沙哑。等我越数越少,直到没有黑头发可以让我数的时候……咱们,就算是白头偕老啦——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