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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沉吟片刻,庄重道:“奴婢不喜顾飞鸢,也不想为她求情说理。”她又不是莲台上的菩萨,如今尚在仰人鼻息,自全小命的时刻,替顾飞鸢讲清?除非当初那些使绊子和坏水儿都不复存在!顾飞鸢是可恨,但顾太师对她父亲有知遇之恩,顾家的事情,她还是能尽一份力就得多说一嘴。“祸不及家人宗族,顾太师人尽皆知的名声,添了这笔脏渍,史书上也不大好听。”她唠唠叨自言,“奴婢再也没有见过比太子爷能有主意的人了,若能想出来个法子,既惩治了恶人,还能护全顾太师的声誉,那奴婢就更敬重您了。”“少给孤带高帽子,油嘴滑舌的。”秦桓泽笑着赏了她个鸭梨,小太监进来回禀浴汤得了,他起身,大咧咧进后间沐浴更衣。清荷捂着脑袋上的痛意,龇牙抽气,仍不忘求他规避了顾家。隔着帘子,就听秦桓泽的声音传出来,带着笑:“你进来伺候孤沐浴,还能考虑一二,若不成,这事儿就免开口。”清荷在心里掂量了考虑一二的含义,和太子爷平日的信誉度,拢了拢衣领,沉默婉拒。池子里的水太子爷一个人也能拨出脆生生的动静,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得见才成,清荷伺候在外间,抱着棉布巾子候着,站的两脚发酸,才终于把人给盼了出来。洗干净的太子爷清新可人,新换的里衣是她亲手用檀香熏过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清荷拢着他的发,细细替他擦拭。太阳已经落山,外面起了风,带着一丝凉意,越过门槛吹进来,让人好不惬意。她的袖香清淡,顺着风钻进他的鼻息,秦桓泽舒服的眯起眼睛,略微抬首,方便她手下动作。伺候的人都在廊下,清荷提了两次气,没敢开口。当她还惦记着顾家的事,他道:“孤这会儿心情不错,有什么小九九的,尽管直说。”清荷插在他发间小心梳拢的五指顿住,绕到他的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膝头。仰面望他,肃穆问道:“您午时警告奴婢的那话,可还算数?”秦桓泽凛色,道:“你既然知道那是孤的警告,再问,是要挑衅?”小姑娘胆子比天还大,从小到大,最善长的就是得寸进尺。能问出此话,保不齐又在想着法子拿什么歪理出来诡辩。她咬着唇齿,坚定追问:“您的回答,作不作数!”秦桓泽将指腹捻在她的唇上,抚拭过微红的牙印,心下不喜掺着心疼,坚毅的薄唇抿成一道线。久久过后,无奈道:“作数,孤跟你说的话,都作数。”得了他的保证,清荷突然起身跪在床边的软榻上,从一个六面漆盒里拿出一封信,还未拆封,团的皱皱巴巴,还沾着泪渍,洇晕一角。秦桓泽脸色凉下,声沉冰坚,道:“你要是还惦念着给苏宏传信,孤就拧下你的脑袋!”清荷缩了缩脖子,五下惴惴,到底还是鼓了勇气,把手里的信拆封,忍着眼泪递在他的膝上。她娓娓解释:“信是写给苏宏的,但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秦桓泽低头瞄了两眼,粗略翻过。小姑娘怕他没看明白,紧张复述着里面的内容:“奴婢得罪了李总管,有您护着是能无恙。然李总管拿捏不到奴婢这里,迟早要拿琉璃出气。”她眨了眨眼睛,泪水扑簌簌的顺着面颊落下,滴在信纸上,砸出声响。“奴婢只是想请苏宏使个法子,把琉璃带出宫去,南诏郡山高水远,李总管即便是手眼通天,也管不到云麾将军府里的内事。”秦桓泽冷眼观她,嗤笑道:“你也只南诏郡山高水远?你这封信寄到那里,他再使人进来,多少个琉璃不够李连笙糟蹋的?”信是要往尚书府送的,扯南诏郡出来,又要开始编谎!清荷擦了擦眼泪,下颌被他掐红的痛感犹记,不敢再骗他,索性实话实说。“上次苏尚书去角房取誊抄好的文书,奴婢凑过去问的。”“哼!”秦桓泽冷哼一声,不接腔。人在自己跟前,还去打听别的男人的行程,不知羞!他态度冷淡,清荷哭了两声不见反响,心里慌了神,中午才说好的有事只能求他,手段只能对他使呢,这才几个时辰不到,就说话不算数了?“殿下……”“哼!”秦桓泽偏过脸去。“殿下……好殿下……”“……”清荷卖可怜成了真可怜,围着他转了一圈,除了一个冷冰冰的‘哼’,什么回复也没得着。心头火气被研磨起来,把信纸团作一团,朝他身上丢。骗子!他就是个骗子,说好的要她做靠山,可以对他使手段,耍诡计的,却连好脸色吝啬施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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