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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抱着从后面湖里才摘的菱角,吃得津津有味,皮子剥在一旁,雕花的细柳筐子里面放了小半筐剥好的白净果肉。秦桓泽在小桌的另一端看书,趁着她低头的间隙,眼疾手快的拾起一枚,塞在嘴里细细细细的品。清甜的菱角在他唇齿间碾碎,混着她指尖的那股子淡淡的荷香。“殿下,刑部重查得需要多久?臣妾这病装了有些日子了,再不出门晒晒太阳,恐怕再过几日就得真的病倒。”“胡说。不准找理由不吃药。”窗迥罅隙里,阳光明媚,打在她的脸上,细微的一片绒毛像一颗诱人香桃。清荷从他掌心扣回自己辛苦的劳动成果,眉头紧锁:“那药苦哈哈的,再吃下去我就吐给你看!”果然是不想吃药。秦桓泽没有妥协,又去手边的筐子里拿:“刘太医倒不是乱诊,你这几年郁结于心,是该好好调理调理。”停药?是万万不能的。特别是三年她冒雨受寒,落下了病根,日后要想承孕,这药少说要吃上一年半载才成。借着假病的理由,倒是能让她安心调养一些时日。此事就连圣上那边也是对她寄予厚望,他们秦家人丁兴旺的重任,可全压在她身上了。小心思没有得逞,清荷不满的翻眼皮白他一眼,狠狠咬一口菱角,发出脆生的声响。秦桓泽非但不哄她,反倒把她攒了好一会儿的成品揽至自己面前:“菱角性凉,你也应该少吃些才好。”刘太医有过医嘱,冷酸辛辣这些吃食,她都得少食忌食。清荷把怀里没剥完的那点儿也不要了,往小桌上一推,起身出去。秦桓泽笑着摇头,两句话不对,又恼了。索性外面有人守着,倒是不怕她赌气跑远了,他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书卷,只等着待会儿她消些火气,再跟过去好好哄她。不曾料,还没再翻两页,就隐隐闻到一股子清雅的酒香自外面飘了进来。他眉峰拢起,出来探看。小小的人儿抱着一怀大小的酒坛,也不用酒提子,豪放的拿了他平时用来精瓷茶盏,倒在杯子里喝的醉醺醺。秦桓泽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杯子:“酒量没有一点儿,犟嘴倒是厉害的很。”他拿眼光往里头瞧,淡淡的果酒只剩下浅浅的一口酒福。洁白的杯壁上有晕开的一片浅红,那是她唇边染上去的口脂,细细的躺在那处,无声的朝他挑衅。他瞧不顺眼,就着那抹红,将最后一点儿酒福一饮而尽。未及回味,臀侧突然被一只小手附上:“大哥哥……嘿嘿……”大——哥——哥?秦桓泽当下黑了脸,手下使了力道,捏住她凑近自己面前,咬牙发狠:“你仔细瞧瞧,孤是谁!”清荷两颊红晕,像一只小醉猫似的眯着眼睛发笑,露出一口皓白的小牙,在日光下格外娇憨。她迷离的在他面上摸索一番,高高的鼻峰,上至他的眉眼,他额间的碎发,往下抚上他的喉结,他吞咽的滚动。良久过后,才强打着精神,一掌拍在他的脸上:“长这么好看,你是泽哥哥!”吃醉的人儿还不知道,无意间的一句肺腑救了自己一条小命。皙白的小手猛地把他的脑袋搂在怀里:“泽哥哥,你真好看……”他笑着抿唇,想要把她抱起放回床上醒酒,似是感觉到自己要被挪动地方,小醉猫扺掌反抗,脖子伸的修长,木着表情道:“我不走!”她与他对视,惺忪的眸子里藏不住的抗拒:“你怎么总是喜欢强迫我!”即便是吃醉了,她脑子里还是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他总是强迫她做那些不喜欢的事情。苦苦的药,他忽冷忽热的态度,还有那些小伎俩被戳破时候的尴尬,更有濒临死亡时候的窒息……秦桓泽手下动作顿住,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她到底是真的吃醉,还是寻个由头来装醉唬人。只见她嘴吧瘪起,眼眶红红,眼泪在里面打个滚儿,扑簌簌的顺着落下。“你要杀我!”越想越气,小时候那么好的泽哥哥,竟然狠心对她起了杀意,她使大力气掌掴了他两下,清脆的声音引得外面的注意。透过珠帘一角,彭嘉福远远的望了一眼,吓得两腿发软,扑通就跪了下去。钟良娣许是吃醉了酒,一边哭一边啪啪的打太子爷耳光呢!殿下倒是未见怒色,还不忘拿帕子替钟良娣擦眼泪。以为他没站稳摔倒,伺候的小太监要过来搀扶,被他压低着声音呵斥去一旁,还不放心,他又吩咐着伺候的侍卫站的更远一些,以免听见什么要掉脑袋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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