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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不说话,那宫女还要多说,却被一声呵斥打断。“掌嘴,宫闱禁地,舌头长脑袋短!”身后,桂嬷嬷不知何时回来,沉着脸色,看着那宫女自掌两下,才放她退下。清荷马上挺直脊背,坐的端端正正,连下针都小心万分。出去了一趟,桂嬷嬷眼底还有不悦,但说话的语气倒是和善许多。她端详了一番绣架上的那两坨牡丹花,揉了揉眉心,道:“娘娘吩咐了,奉仪是念书人家出身,不善笔墨,也不必强求着做这些……”清荷一把揽过绣活,直言道:“我可以学!不强求!真的!”就这绣花的事情还能磨磨工夫,少挨两下藤条,若被拖去练习旁的,恐怕是要比这个更苦。桂嬷嬷眼神明灭,蹙着眉道:“这可由不得奉仪您了,皇后娘娘传唤,还请奉仪香室回话。”清荷怀着狐疑,一路跟着进了香室,皇后娘娘坐在首位,正笑眯眯的跟身旁的一个华服小姑娘说话。言语和善,态度欢喜,她偷偷抬眼瞧,跟齐妙妙年纪相仿。心下暗道:不知是齐家的哪户旁支,喊她过来讥讽羞辱呢。那女子见清荷过来,走上前来,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道:“我若是把她领走了,日后欢喜,可就不送还了,太子哥哥回头不依,娘娘可要替我说情。”女子口气骄傲霸道,便是在皇后面前,也没有寻常人的卑怯。皇后莞尔,道:“不过是个伺候笔墨的小宫女,你若是喜欢,领走十一二个,也是无妨。”“还是娘娘疼呵嫡珠。”说话谈笑,女子又客气一番,借口家中有事,告辞退下,临走不忘带着清荷一起。路上无言,清荷揣着一肚子的忐忑,在身后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佩百桃娇杏绶带,腰间琮袂叮当,鬓发簪着青鸾双飞金步摇,从规制而言,应是谁家的郡主。可京城的王爷拢共只有四五位,扒扒捡捡,也没能找出符合这个年纪的小郡主出来。出了永安门,有骈马驭车,七八个侍女伺候着,女子上了马车,也不听里面叫起,清荷低着头立在一旁,不敢动作。突然,从窗户处探了个脑袋出来,方才那姑娘,明媚的朝她笑道:“清荷姐姐,你不认识我了么?”又让人把她扶进马车,两个人对坐一处。清荷眨眨眼睛,盯着面前的人儿,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记起来是谁,只是那双眼睛依稀有点儿靖哥哥的模样。记得上次靖哥哥同太子爷说话,提过一嘴圣上给崔家册封郡主的话。宣平侯府的官爵有祖制约束,圣上想要崔家出面秦钊的事情,赏一个郡主给崔家嫡女,也算是有来有往的买卖。“姑娘姓……崔?”清荷试探道。崔嫡珠笑着握紧她的手,道:“哥哥说京城的小荷花最聪慧不过,我什么都还没说呢,姐姐就猜出来了。”直率大方,言行举止,一瞧就知道是青州养出来的姑娘。清荷道:“小时候咱们见过。”她低着头,有些羞涩,“不过年岁久了,其实也不确定,但姑娘这双眼睛,与靖……崔侯爷一样通透。”崔嫡珠从小几下面的抽屉里摸出铜镜,自己对镜端详,左看右看,下定论道:“也就七八分相像,不过我比哥哥好看!”清荷抿嘴笑,这性子,恣肆又不做作,也就崔家能养的出来。崔嫡珠是个自来熟的性子,一开口两个人就熟络了。清荷旁人不识,唯有宣平侯是小时候的旧交情,唯有说到崔靖晨的事情,她才会笑着搭腔两句。其余种种,皆是崔嫡珠说话,她束着耳朵来听。崔嫡珠瞧出来端倪,别有意味道:“哥哥如今被绊在青州,连我的册封都没法子赶过来,指望着他来救姐姐你,还不如盼着太子哥哥的冤屈被洗刷干净来的快些。”她清了清嗓子,正式道:“我怕辜负了故人所托,还是要跟清荷姐姐讲清楚的,今日之事,跟哥哥没有半点儿关系。”清荷不解要问,马车行至一处宅院停下,外面道:“郡主,到地方了。”崔嫡珠握着她的手,笑着说:“清荷姐姐,我带你去见收买我跑这一趟的人去!”忧之思金桂飘香,立于街巷都能闻到桂花的香芬。清荷环顾四周,她依稀熟悉,西去百十步,站在路口就能遥遥望见高阳书院的汉白玉石牌坊。朱衣巷的金桂街,唯有富贵门户才住得起的地段,邵武林家,就在此处。金漆匾额,‘林府’两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门口的两只石狮子脚踩五色绣球,以金丝银线做绘,与门口的玉碧辉煌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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