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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半晌佟戈终于受不了了,无力地拍了他一掌,他就像哄小孩一样把人揣在怀里站起来到处走。他好喜欢在佟戈家里做爱,除了佟戈自己就只有他,他哪里都可以去,时不时亲密地交换呼吸。尽管他没来过几次,但他已经熟悉它像熟悉佟戈的身体,放肆地来回穿梭,如同国王在自己的土地上巡游般炫耀着,胸前挂着的最珍贵的战利品。他被巨大的喜悦与满足冲昏头脑,又忍不住,没有分寸地插进了失落已久的肉穴里,他把他反复地占有,像确认这不是一场梦。也不知道是冬天天黑得特别早,还是他们做了太久,夕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天空贴上了月亮。佟戈蜷缩在他身前呼吸平稳,他便也逐渐安静下来。他不想睡,于是留恋地来回抚摸着佟戈身上深深浅浅的印痕,扬起嘴角。过电佟戈忽然抖了一下,贺司昶跟着手臂一紧,从半梦半醒中收回意识,“嗯?”一声,低头看过去,就见他蜷缩在自己怀里咕哝了一句,又没动静了,大概只是一个无意识的抽搐。只是因为这一动作,他躺在佟戈身体里的东西也跟着醒了,受到召唤般渐渐胀起来,但他没动,乖巧地贴着佟戈的头闭上眼睛。佟戈刚才那一下之后确实就慢慢醒了,因为太刺激而半昏迷过去,这会儿缓缓睁开眼睛,有点恍惚。到底做了多久。他忽然不敢动,斜着眼珠偷偷瞄贺司昶,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凸起的喉结,锁骨,赤裸的胸膛暖呼呼的贴着脸,心跳像操他时猛烈地撞击。他甚至不自觉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一样。但没一会儿,僵硬的身体也苏醒了,被压久了的手脚开始酸麻,唇舌泛起一阵空虚,他舔舔已经干涩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住,特别想抽烟。这时候抽一根也很正常吧。他索性不再掩饰,轻轻推了推贺司昶示意自己醒了,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交叠的胯骨下紧密结合的性器瞬间脱离开,肉穴粘连吮吸的声音格外地响,他差点咬着龟头又坐回去。腿还在打颤,被射进去的和被操出来的东西一齐狂涌出来,像边走边尿了一遍,汩汩从大腿根流到小腿肚。他背对着贺司昶故作镇定,但其实羞耻得要站不住脚,感觉阴茎插过的肉道像被雕刻出形状,留下巨大的空洞合都合不拢,前后两处都越走越空虚,疯了一样想再次被塞满。佟戈点烟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贺司昶对他突然起身并不恼,可怜的肉柱甩了甩头也半点没有泄气,挺立着,大声叫嚣十八岁的张狂。他跟着佟戈走过去,默不作声看他断断续续地把体内的东西尿出来流了满腿,鸡巴甩得放肆,最后还贴心地帮他按了打火机。“今天抽几根了?”贺司昶沉闷的嗓音吻着脖子,下巴搁在肩窝里,压着锁骨咯吱咯吱玩了一会,然后鼻尖嘴唇温吞地撩着佟戈耳后薄薄的软肉,胸膛压着背贴上去,阴茎插进腿缝里,抵着滑腻柔软的肉逼开始耸动。佟戈眯着眼,灰蓝色的烟雾被颤抖的手摇出波浪,神情惫懒,漫不经心地想了想,“唔,三四根吧…?”紧贴的胸背全无缝隙,暖气热烘烘地吹,两人身上都潮湿粘腻,贺司昶轻轻咬他肩角,指甲划过乳头,肚皮,然后抓握住渐渐勃发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嘴角哼哧,“现在冷静了吗?”佟戈敏感骚嫩的下体被他死死掌控着,根本没办法想太多,耸着鼻尖轻轻叫唤了两声,指尖的烟灰簌簌地落,还没被吃上一口就燃去一半了,手臂却抬不起来,眼角被逼出泪来,“冷静什么…”他稍稍侧过脸,眼尾轻浮地扫过来,像埋怨,“你慢点,还有点疼…”贺司昶听着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喉间沉沉的,像撒娇一般吐气,不肯放过刚疯狂媾和完还痉挛紧致的穴肉,只是贴着也浪荡舒爽得很,边弄边掰着佟戈的下巴啄食一般地亲吻,“好,慢点…不是抽一根冷静一下吗,冷静完就能操了吧…”他轻声笑,温吞插个几下就控制不住力道了,往上顶,粗长的肉根从后往前直戳到阴囊,就这样横着挤进肥厚的肉瓣里,整根嵌了一半,被滑腻的骚水润得越发骇人。“唔!”佟戈被顶得一声闷哼,腿一弯差点跪下去,整个后颈全麻了,难堪又羞臊,他知道,贺司昶给他算账来了,他又没立场再反驳,曲腿撅着屁股,“为什么还这么硬,你…”“想你,佟戈…”他一点也不瞒着,提起糖罐子就往佟戈身上倒,“一个月你能让我都操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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