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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亓感到很疲惫,呼吸都成了高强度运动。他看了眼窗外,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来他睡了这么久。
“天都黑了,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医生说你需要充足的睡眠。”司遥扶云亓坐起身,在腰后面塞了块枕头,并将笔记本拿来给他看,“打开看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云亓打开笔记本,翻开的每一页都写着对他的祝福,分别来自不同人的笔迹,而且字迹工整,完全没有写药方时的随意,“这是……”
司遥笑了笑,“这是医院所有医护人员对你的生日祝福。”
他这是想让白衣天使,携手将云亓从死神手里抢救回来。云亓顿时感觉眼前雾蒙蒙的,一滴泪水落在纸张上,晕染开来。
零点时分,云亓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
他又多活了一年。
我们结婚了
司遥爸爸的婚礼,云亓没能参加,他那天的状态不好,需要卧床休息。他最近很嗜睡,除了偶尔会和司遥聊聊天,基本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你爸爸的婚礼是今天吧,我得起来收拾收拾。”
司遥将艰难爬起来的云亓,又按回了床上,“时间还早,不用着急,你再睡会儿,等快走的时候,我喊你。”
云亓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得附耳去听,“那你记得喊我,我是你未来的老公,爸爸的婚礼,怎么好不去参加。”
司遥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总算降下来了,“我一定喊你。”
云亓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梦里仿佛被鬼压了床,脑子里是清醒的,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四肢动弹不得。他能听见司遥在他的耳边说话,想要回应,发现嘴皮子也动不了了。他绝望得像掉进了无底的泥潭里,越是奋力挣扎,就陷得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无形的魔爪终于松开了束缚。云亓猛然睁开眼睛,如同脱了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呼吸。
司遥没有喊他,一个人悄悄走掉了。去参加婚礼前,他把宋玉成和徐更都喊到了病房里,并叮嘱他们,云亓一醒过来,就给他打电话。
照顾云亓的事,徐更半点都不敢马虎,一直守在病房里面,一步也没有离开。看到云亓醒过来,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睡醒了吗亓哥?肚子饿不饿?要不要给你买点东西吃?我刚削好的苹果,来一个吗?”
云亓被他喋喋不休地询问,吵得头晕脑胀,“司遥呢?”
“他去参加婚礼了,说是去露个面,很快就回来。”徐更将苹果切成块,递到云亓的嘴边,“总是输营养液怎么行,好歹吃点东西吧。”
“拿走,我不吃。”云亓没胃口,就算勉强自己吃下去,最后还是会吐出来,只能靠输营养液续命,“婚礼策划进展得怎么样了?”
徐更将苹果放回了果盘里,看到云亓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那天从青平接云亓回来,还以为没有生命危险,原来他只是在强撑着。现在终于撑不住,躺到了病床上,仍然死性不改,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满脑子就想着结婚,徐更都替他们感到着急。
“我都听宋玉成说了,你现在的病情很不稳定,得继续住院观察。结婚的事情,还是先放放吧,等养好了身体再说。”
没有特效药,就没有康复的可能。云亓这一生没有受过任何委屈,却独独被病痛折磨得狼狈不堪,与其像滩烂泥一样死在病床上,还不如趁着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都这样了,自欺欺人还有意义吗?我不想每天躺在病床上等死。”
连云霁和云朵都劝不动他,更别提是徐更了。
“婚礼场地都安排得差不多了,礼服也在加班加点地做,后天就能出成衣。还有婚戒,你们要自己去定做,还是我去买对现成的?”
“等司遥回来,再去挑一对他喜欢的。”云亓看着挂在床边的吊瓶,心也如里面的液体一般,一点一点沉下去,“司遥是不是知道了,他最近很反常,有次还被我抓到半夜起来偷偷哭,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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