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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开他与陆渐青的聊天记录:“云先生你看,这是我和他的聊天记录,一直保存着没有删,就怕他哪天反咬我一口。”
云亓笑了出来,陆渐青这个人虽然心思深,但做事还是太粗枝大叶了:“呵呵,真有你的,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聊天记录录个屏发给我,然后用你的个人社交账号,把录屏发布出去。”
录屏一旦发布出去,遭殃的可不止陆渐青一个,杨文为难道:“我把录屏发到网上,不就等于在自爆吗?云先生,我养家糊口不容易,你多少给我留条活路。”
云亓能想象到司遥当时被他们合起伙来欺负的时候,内心有多绝望与无助,这些人有没有想到给他留条活路?
“杨导,你干这行这么久,早就赚得盆满钵盈了吧?早点退休回家享福是好事,说不定等风波过了,还能做回老本行。再跟我讨价还价,我保证让你穷得去路边乞讨。”
杨文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不能鸡蛋碰石头,便答应了云亓的要求:“我把录屏发布出去,剩下的都跟我没关系了,是吧?”
“你别来惹我就行,我不是没事找事的人。”云亓站起身,离开片场之前,还提醒了杨文一句,“今晚就发,别跟我拖延时间。”
在去取车的路上,云亓看见了一个人,有点跛脚,看背影觉得很熟悉,便出声叫住了他,“前面那个穿黑衣服的兄弟。”
穿黑衣服的人,转过身来,看到云亓的那一瞬间,呆愣在了原地。缓了一会儿才喊出云亓的名字:“云亓?你是云亓?”
云亓也认出他来,这张脸他这辈子也忘不掉,就是他害得司遥一辈子都活在自卑里。校友相逢,云亓第一句话就是戳他痛处:“哟,这不是金宇吗?来剧组跑龙套的?腿脚不利索,盒饭钱不好挣吧?”
金宇这些年一直活在对司遥的愧疚里,云亓的冷嘲热讽,他都全盘接受:“有空一起坐坐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云亓怕自己忍不住打断他另一条腿,便拒绝了他的邀请:“不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到点快发盒饭了,晚了就领不到了,毕竟你没别人跑得快。”
这些话藏在金宇心里很久了,就像根刺一样扎在心上,不拔出来,他这辈子都不会好受。见云亓要走,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手臂:“听我说完。”
云亓一把将他甩开,力气大得险些将金宇掀翻:“别碰我,我嫌恶心!”
金宇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喊:“是关于司遥的。”
果不其然,云亓听到司遥的名字,立即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看他,“你说什么?”
两人来到了附近的餐厅,这间餐厅的价格不便宜,金宇说要请客,云亓想到他以前做过的事情,便报复性地挑最贵的菜点,还开了瓶两三万的红酒。
“抱歉,我口味比较挑,你不介意吧?”
在这里吃一顿,得花掉金宇好几个月的工资,他嘴上说着不介意,心里却在滴血:“听说你和司遥结婚了,恭喜啊。”
云亓没有胃口,菜端上来一口也没有吃,但他还是开了那瓶昂贵的红酒:“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我一会儿还有事,没空在这里陪你吃饭。”
金宇放下餐具,将当年的真相说了出来:“其实当年是陆渐青用我的卡,去黑市买了赫尔淋,也是他逼我将司遥的抗过敏药掉包的。我那时候想提醒司遥不要吃那药,但我胆子小,怕陆渐青报复我。”
金宇的眼泪掉了下来,说话的嗓音带着哭腔,他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愧,是他害得司遥这样品学兼优的人,变成了一个活在社会最底层的oga。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办法,那时候每天放学他都找人来堵我,我爸妈好不容易供我去读培训学校,我不能失去学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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