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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罗掐着安晓嫋的脖子,恶狠狠对着祝绣和女道士命令道:“你们速速将法器放下,否则我便杀了她。”
祝绣朝女道士看了一眼,她也正向祝绣瞧过来,二人对视,只消一眼,均是了然神色。
女道士放下拂尘,祝绣也跟着将金元宝放在地上。
忘罗神情紧张地看着她们二人的动作,手上掐着安晓嫋的力道不觉放松。
然而,就在祝绣与女道士假意放下法器的瞬间,还未触到地面,两人却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猛然跃起。
祝绣与女道士在空中交错而过,她们的身影划出幻影,模糊而难以捉摸。
下一刻,祝绣已经绕到忘罗身后,狠狠一推,同时将安晓嫋拉向身后紧紧护住,女道士的拂尘恰时打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这道光芒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直冲向忘罗。
砰——忘罗被打得飞出好几丈远,吐出一口鲜血。
然而,正在此时,被灯笼阵困住的女人魂魄却哀哀地惊叫起来。
安晓嫋想要伸手抱住女人的魂魄,手穿过透明的身躯却怎么都抓不住:“娘——你怎么了?”
忘罗化作一阵黑烟,消散前大笑:“若要救你的娘,便用至亲的血作引子吧哈哈哈哈哈哈……”
忘罗身死,灯笼阵却未破,女人的魂魄依然不安地尖叫着。
女人的双眼瞪得溜圆,瞳孔却是空的。头发凌乱不堪,每一根都透露着无尽的悲戚。她的身体在虚空中扭曲、颤抖,每一次的颤动都承受着无法言喻的痛苦。
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抓起来,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但却又什么都抓不到。她的尖叫声越来越凄厉,越来越绝望
安晓嫋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双手紧握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救不了相依为命的娘亲,只能瞧她如此痛苦,她实在哀痛不已。
祝绣上前蹲下,抱住她的头,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抚。
安晓嫋却突然扬起头,望向祝绣,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至亲的血,也就是我的血,真的能救我娘么?”
祝绣瞧向安晓嫋的眼,那一双眼透出几分迷茫和期盼:“晓嫋姑娘,要听假话,还是真话?”
安晓嫋不明白祝绣的意思,抓住她的手:“仙姑,我知我骗你不对,可我救母心切,我实在……实在不知要怎么办。”
祝绣回握住她的手:“假话就是不能,真话就是至亲的血确实可以让你娘魂魄安歇,但我不能帮你,我说过,活人生祭是有违天道的。”
若要加固这等邪恶之阵,确保魂魄被永恒地束缚其中,最佳之选便是汲取法力高强之人的鲜血,利用其强大的镇压之力,将阵法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然而,若要破解这邪阵,将被囚禁的魂魄解救出来,则非得至亲之人的鲜血不可。这便是所谓的“一命换一命”,以血亲的生命作为代价,方能换取被囚禁魂魄的自由。
“你瞧见刚才那道士的下场了,他助你爹布下灯笼邪阵,魂飞魄散,这便是天道惩罚。”祝绣指了指方才忘罗消失的地方。
安晓嫋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眶下投下一片阴影,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哀伤:“我愿意生祭我自己,换我娘魂魄安歇,并不害人,这样也算是逆了天道么?”
祝绣看着安晓嫋,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却不知说什么。
难道要劝一个女儿不救自己生前受尽苦楚,死后依然不得安宁的娘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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