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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忙的两脚不沾地的刘秘书冒泡跟大家保证他们的老板活着且活蹦乱跳,贺津行自己往群里发了条信息。
【hjx:我在。】
【hjx:毕竟贺氏离了我三天就得倒闭。】
面对那个吃面包的蜡笔小新头像,上一秒还在疯狂刷新发言的群里陷入了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来自老板的无情嘲讽,让群内高层突然完美代入了自己上一秒到处找老板的模样,确实好像还没断奶,
好羞愧。
而面对这群高层的闭嘴,男人挑了挑眉,手指滑动,正想问这群鸦雀无声的家伙是不是哑巴了
这时候,趴在他胸口上的人动了动。“唔”了声,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与握着手机,脸上的冷漠还没完全散去的男人猝不及防地对视上,苟安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不知道大清早他为什么要露出阎王脸。
来不及多思考,迷迷瞪瞪地眯着眼,她先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含糊地说:“好像烧退了。
贺津行被摸得猝不及防。
一缕柔软垂落在额头的柔软黑发被掀起来,
他猜想现在他发型凌乱的样子应该很呆,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对此发表任何不满——
甚至,连带着对于公司那群大清早找奶喝的高层的不满,也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算了。
他心想。>br>
于是冷硬天生自带居高临下讥诮般的黑色瞳眸在一瞬间柔软了下来,他放下了手机,拉扯住刚刚从他额头上挪开的那只柔软的手,捏了捏。
“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头疼。”
嗓音低沉嘶哑。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想要从他身上爬开的人拖回来,抱了个满怀。
高大的身形从床靠上滑落,半个人陷入柔软的床铺中,刚睡醒有些凌乱的黑发靠在她的颈窝,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锁骨,轻蹭。
苟安眨眨眼,抬起手拽了下他后颈的黑短发搽,轻飘飘地问:你在撒娇吗?
男人喉结滚动发出黑狼同款的含糊声音,他心中冷酷地想撒娇是什么并没有,嘴巴上却没有多少说服力:“是有点晕。”
庞大强壮,但弱小无助。
仿佛上一秒在群里打开嘲讽,疯狂pua贺氏高层的,搞到无人敢再开麦的阎王爷并不是他。……
中秋节那天,无论贺津行再怎么装病,易感期结束就是结束了。
一大清早他还是准时七点半睁开眼,然后震惊地发现浴室里已经有了水声。
在他茫然的注视中,五分钟后水声停止,披着一头湿法的beta一边系着浴袍走出来,赤着的脚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湿漉漉的脚印。
那被水蒸气沾染得湿润明亮的深棕色杏眸抬起来与他对视,少女脸上的神清气爽,有那么一瞬间,贺津行有了错觉——
仿佛下一秒,苟安就要跟他道歉不小心趁着他易感期睡了他,并且问他需要多少钱做补偿。还好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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