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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奇怪,我只是有点没想到,”徐尘屿笑得甜,玩笑道:“而且现在大部分年轻人都喜欢吃外卖,像你这样洗手作羹汤的简直找都找不到。”“夸张了吧,”季松临一边调整望远镜参数,一边说:“可以了,你过来看看。”徐尘屿看了看手表,夜间一点五十九分,时间还没到,不过,他还是走到季松临那头。“参数调好了,你先试试位置,能不能看清?”季松临说着,他一手扶稳支架,侧开身子。季松临看起来大概188的样子,比徐尘屿稍微高五厘米,他微俯身,这个距离,只要徐尘屿转头,鼻尖就能擦过他的侧脸。心头微微颤动,那是一种难言的欢欣,为这股乌木香气,也为身旁这个人。徐尘屿转动着望远镜,空间狭隘,他动作有点笨拙:“我还没玩过这么高级的设备呢,要怎么放才合适?”季松临退后一步,给他让出足够的活动距离:“你往左侧偏,再往上一点,停!”他喊了停,徐尘屿就没动了,季松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就是那一颗,看得见吗?”从望远镜看出去的世界,闪耀着光辉,能将群星尽览眼底。“看是看得清,”徐尘屿不知道季松临具体指什么:“不过我不知道你说的那颗是哪颗。”“那颗星星,就是冥王星。”他抬首,只见季松临举着手机,页面上显示着冥王星的位置。徐尘屿惊喜一笑,他随着手机的指使,对准方位:“原来那就是冥王星啊。”星星周遭黯淡,只有一丢丢光亮,枕在偌大的银河里,像是沧海一粟。季松临笑着问:“漂亮吗?”“有点暗,跟其他星星比较,冥王星太小了,只有芝麻大一点。”徐尘屿问季松临:“那是什么软件?”季松临解释道:“这个软件模拟了一个虚拟的天文台,对照着天空的方位,就能找到你想找的星星。”说到这,他好奇道:“你什么星座?”“我也不太清楚,”徐尘屿摸了摸鼻子:“平时不怎么研究这些。”季松临问:“你生日是哪天?”徐尘屿想了想:“新历三月十九号。”“那应该是双鱼,”季松临抬起手机找星座:“在西北方向,你再用望远镜看看。”徐尘屿重新抬起望远镜,感叹着,好漂亮,好美,末了又说:“那软件还挺厉害的嘛,十二星座都能找到。”“我截图发给你,应用商店都能下载,”季松临退出页面,打开了微信,他神色复杂:“我好像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徐尘屿转而拿过他的手机,把号码存进去,再还给他:“现在有了。”季松临刚接过手机,第一颗流星来了。夜里的北辰山很寂静,不似白日那般巍峨壮阔,清冷月光被炫目的流星挡住,朦胧缥缈间,徐尘屿产生了一种穿梭时空的错觉。季松临扬首,数着一颗接一颗的流星。溢彩流光划破上空,暗夜像是一块黑色幕帘,吉光片羽的瞬间在其上烫出破洞,热度一直攀延至两人心里。大自然广袤无垠,天生带着一种神奇力量,能够让人短暂的忘却自己。“你再不许愿可就来不及了,”季松临侧目,看了一眼呆傻的徐尘屿,轻声提醒他。赶在最后一颗流星消失前,徐尘屿连忙闭眼,对着一个遥漫而神秘的事物,暗叙心愿,他讲得很虔诚,再次睁开眼,目之所及处只剩黑夜。狮子座流星雨并没有播报上那般准确,前前后后一共是十七颗流星,坠落速度很快,是无法临摹的重彩,也是转瞬即逝的一息。脚下是一片草野,长得繁茂,两人顺势坐下,泥土混杂着青草香将他们团团裹住。“许了什么愿望?”“尽快捉拿坤海归案。”原本只是应景的随口一问,没想到徐尘屿就这么说出口了。坤海这样的大毒枭,电视新闻,网络媒体都有他相关报道,季松临也略有耳闻,他想起拜祭时,余辰景也在墓碑前提过此人。徐尘屿语气很轻却很坚定:“坤海很狡猾,大队围剿了他很多次,每一次都让他跑了,这个人不但危险,而且聪明,我希望能亲手逮捕他归案。”季松临蓦地想起余辰景的那句话“从来没有朋友跟这小子一起来过墓园,你可是第一个。”今天是他父亲的祭日,他会不会很难过,季松临试探地问:“你父亲的死跟坤海有关系?”徐尘屿微蹙眉头,像是陷入回忆,季松临没有说话,他觉得,此刻徐尘屿也许需要一个安静的倾听者。两人间沉默了一阵。“我父亲是因公殉职,五年前去世的,在一次逮捕行动中,他为了救一位同事,扑倒他身前,那颗子弹穿膛而过,警医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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