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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冲说完,还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这件斗篷有遮挡功能,即便用灵气都无法穿透。我一直放在芥子囊里,没有穿过。”赵沉茜十分无语,很想照着他的狗头来一拳。她并不是为了名节要死要活的人,要不是他反应这么大,她完全可以装不知道,好过两个人一起尴尬。赵沉茜拢住斗篷,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淡淡道:“多谢。”容冲见赵沉茜不说话,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凑过来问:“你生气了?”赵沉茜深吸一口气,眼睛里的杀意根本掩饰不住:“没有!先找出去的路!”容冲被凶了一声,缩回脑袋,乖乖应好:“哦。”赵沉茜没好气走回去,观察自己掉下来的地方。机关被扣死了,没法从下面打开,看来他们需要另找出路。赵沉茜看了一会,好奇地踢了踢脚下的东西。她掉下来时就落在这堆东西上,多亏了这层软软黏黏的东西,她才没有摔伤。赵沉茜蹲身,仔细触摸,不确定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的皮?”“是蛇蜕下来的皮。”容冲早就检查过,说道,“看样子,这是一个蛇妖的洞穴。”赵沉茜扫了他一眼,问:“你怎么知道是蛇?”“看这里。”容冲这个人有个优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马上忘了刚才的尴尬,自信从容地展示他的捉妖知识:“这里有几具尸体,都被拧断了脖子,肋骨也断了好几条。骨头上没有外伤,不是被打断的,而像是被什么东西勒断的。能将习武之人的肋骨活生生勒断的,除了蟒蛇妖,也没有其他东西了。”赵沉茜走到容冲身边,果然,墙边摆着好几具白骨,保存得还算完整。她提着裙摆蹲下,问:“确定都是习武之人?”“对。”容冲并不觉得女子不能看这些东西,只要赵沉茜问,他就尽职尽责解释,“习武之人的关节会比普通人粗大一点,你看他的手掌,这应该是个习剑之人。这具尸体的指骨又不一样,应当是用锤的。”赵沉茜不懂武功,容冲却是这方面的行家。赵沉茜仔细听完,问:“前几年被蓬莱岛留宿的那些男子,都惯用什么武器?”“巧了,我对他们恰巧有些了解。”这可是容冲的老本行,他侃侃而谈,道,“江湖上使剑的人多,用锤子的却没多少,而放回肚子里。女人的气顺了后,脑子才能继续思考,赵沉茜这时候才惊觉,她为什么要发火呢?因为他接受假赵沉茜的邀请?可是,他们的关系早就结束了,谢徽纳妾她都能接受,何况一个前前前未婚夫呢?
赵沉茜怔忪,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欢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容冲骄傲地叉着腰,对她招手道:“快过来,我找到机关了。”赵沉茜默默望了他一眼,不紧不慢走过去。容冲在她走近后,才得意地开启开关:“看,我找东西快吧。”毕竟是目前唯一能使唤的人,赵沉茜十分宽容,顺着他的意道:“嗯,你真厉害。”石门轰隆隆升上去,容冲越发干劲十足,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我来探路,你跟在我身后。跟紧了,别走丢。”赵沉茜看着他的背影,一瞬间像回到十四岁,他们初相遇时,他也是这样站在她前面,一身白衣,手持佩剑,脊背笔直挺拔,说:“你走在我身后,别跟丢,我是不会回去找你的。”时光浩荡,她不再是十四岁的少女,他也不再是意气风发未尝败绩的天骄。时间将一切都涂改得面目全非,但当仅二十四就已死过一次的赵沉茜抬头看向他的背影时,却猝然发现,世上终究有连时间都无可奈何的东西。赵沉茜敛下眸子,极轻地笑了笑。石门后连着另一个洞穴,就算以人类的审美看,这里也比刚才那个地方宽敞整洁许多。两人一进来就被最中央的石台吸引了视线,容冲憋了一会,欲盖弥彰说:“那应该是个放东西的台子吧。”赵沉茜白了他一眼,快步走上前。哪怕瞎子也能看出来,这是交尾用的石床。她走得毫不犹豫,容冲长长叹气,无奈跟上:“你一个姑娘家,看这些东西怎么总冲在前头?”赵沉茜淡淡道:“你害怕可以不来。”容冲一噎,像受了奇耻大辱:“我害怕?我分明是……”他看着赵沉茜清凌的眼睛,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细弱蚊蝇:“担心你遇到危险。”赵沉茜瞟了一眼,懒得搭理他,绕着石台观察。她甚至想上手摸,手腕猛地被容冲抓住。容冲脸上有些不自在,但手上的力道十分坚决:“别碰。”赵沉茜挣了挣,没挣开,就由他去了。她也确实不想碰不知道什么东西躺过的床,她回想掉下来时踩到的那堆皮,如果那些是殷夫人的蜕皮,这座石台完全能容纳那么大的一条蛇。难怪殷夫人要将人扔下来,她闺房里的床虽然精致,却是人类大小,她化成原形后显然是吃不消的。不过赵沉茜还有一点想不通:“到处都是石头,也不是很香艳的场景,那些男人为什么不跑,要任凭摆布呢?”“原因在这里。”容冲拉着赵沉茜,走到一对香炉前,说,“她带我进屋时,里面烧了很浓郁的迷魂香,我一进屋就运功闭气,所以掉下来后还能保持清醒。其他人如果没有防备,很快就会人事不省。这里的香料,应当也是致幻类的。”赵沉茜恍然:“有迷香,这就说得通了。所以,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殷夫人是一只修炼多年的蟒蛇妖,她伪装成仙岛主人,吸引人类上岸,她从中挑选最优秀的人当孩子的父亲,带到地下巢穴交合。那些男人先中迷魂香,又中催情香,以为是一场艳遇,没想到被美人蛇用完就杀,成了地下的一副养料。无论是之前的诗会还是这次的拍卖会,都是殷夫人放出去的噱头,能吸引越多人前来越好,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邀请的宾客都是男人。可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容冲突然笑了声,赵沉茜诧异抬头,发现他眼角眉梢都是得意,却还要一本正经摇头:“没事。”赵沉茜迷惑,她和容冲相处时间说长不长,但也足够摸清这个男人过于直白的喜怒哀乐。她想了想,很快意识到,她刚才说殷夫人会在所有来宾中选择最优秀的男人做孩子的父亲。她相当于无意中承认他比卫景云、谢徽、萧惊鸿优秀。赵沉茜有些无语,还有些恼怒,这时她突然发现容冲还牵着她的手,冷着脸甩开:“被蛇妖选中,容将军看起来很高兴?”容冲确实很高兴,但他看出来茜茜生气了,立刻认怂:“没有。”赵沉茜很想告诉他是殷夫人觉得他在那些人中最优秀,并不是她,但又觉得自己特意解释,像心虚似的。赵沉茜只好冷着脸走向另一边,去查看后面的石头。容冲颠颠地跟上去,如果他长了尾巴,现在必然要摇断了。赵沉茜早就发现石壁上有东西,走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下意识道:“这是我?”她一怔,话音险险在舌尖上转了个圈,圆了回去:“……我今日见到的福庆公主?”“对啊。”容冲站在她身边,抬头看着石壁上深衣广袖、沉静深致的美人,由衷道,“真好看。”赵沉茜飞快瞥了他一眼,他夸得坦然,赵沉茜却有些不自在了。她继续往前走,发现每一块石头上都刻着一个女子,俱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底下还刻着她们各自的婚姻情况。大多数美人都嫁了一个丈夫,极少数二嫁,赵沉茜那一栏丰富得格外出挑。赵沉茜结合殷夫人闺房里的摆设,有些明白了:“殷夫人对美有执念,她拥有一张能易容成任何人的皮,一心想变成世上最美的人。她收集了世人公认的美女,然而这些美人要么结婚后就生儿育女,淡出江湖,要么遇人不淑,婚姻不幸,只有福庆长公主情史丰富,驸马换了一个又一个,江湖上艳名一直不减,渐渐被传成了第一美人。所以,殷夫人最终挑中了福庆,想取代她,成为第一美人?”赵沉茜叹息,十分唏嘘。她从未在意过的第一美人称号,竟然成了殷夫人的执念,惹出这么多事情。她忍不住叹道:“其实,殷夫人自己已经足够美,何必模仿别人呢?”“原因刻在这里。”容冲示意赵沉茜上前,说,“壁画上应该是蛇妖的最在意的事情,这几块,像是她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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