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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的视线又忍不住看向勤勤恳恳拖着地板的小东西。
譬如这个,别的狗会拖地板吗?
嗯?
它还知道用布沾着水……
水?
水龙头那么高,它找的哪里的水?
可他刚刚看到小东西是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洗手间里他收拾的干干净净,洗手池对它来讲,根本跳不上去吧……
祁衍坐不住了,立马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顺着客厅哩哩啦啦的水迹寻到马桶旁。
祁衍:“……”
余夏见他动了就摇着尾巴跟在他的身后,想显示自己的丰功伟绩,此刻见他沉默着看着地上的水迹,又脸色难看地看了看马桶,也忍不住跟着一起沉默起来,好半天才扬起小脑袋看着脸色越来越恐怖的祁衍……
余夏:“……”
他尾巴一夹,立马跑回卧室床底躲了起来。
祁衍返回客厅,看着地板上的点点水渍,无法接受这水居然是马桶水,那狗崽子平常趁在不在家的时候,都是这么干的吗?作案多久了?
他盯着那团白色的抹布,眉头一皱,越看越熟悉,忍不住用脚挑了挑……
这不就是他找了多次都没有找到的衣服吗?!
结果被这小狗崽子当抹布用了?
祁衍忍无可忍,怒道,“坏狗!你给我滚出来——”
余夏脖子一缩,躲在床底下不啃声,心有余悸。
他可第一次见祁衍那么大声说话,心说你至于那么生气吗?马桶不冲的干干净净的,有什么可嫌弃的,我都没嫌弃……
祁衍打开了卧室的门,兴师问罪。
余夏一看,哟呵了一声,心说难不成今天你还不打算善了了,我好歹也辛辛苦苦照顾你这么久,累死累活给你当牛做马你还生气,你有什么气可生的?我今天还就不出去了。
他心安理得躲在最角落祁衍够不到的地方。
做人好难啊,可做狗怎么也这么难……
祁衍觉得自从养了这么一个小东西,脾气就没平稳过,它总有办法以各种方式撩起自己的怒火。
而余夏不管祁衍说什么,打死都不出去,离上次出去被关笼子才有多久,当初血淋淋的教训记忆犹新。
不过这次祁衍显然不打算放过这狗崽子,找来一根撑衣杆,在床底下就是一阵搅弄。
余夏吭吭唧唧躲闪,不小心被打到,小声呼痛,眼见那撑衣杆虎虎生威毫无章法,被逼到无处可躲的他只好瞅准一个破绽冲了出去,谁知道祁衍正等着,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了他的脖子,随即耳朵一疼,余夏被揪着耳朵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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