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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站在原地不动,被迫听完了整场荒诞离奇的故事。周夕甚至离谱地想,下一个稿子就写这个剧情吧。她正认真数着脚下的叶子有几条脉络却怎么数也数不清的时候,面前的男孩轻轻叹了口气。“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呢,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听到的一切我会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我错了。”周夕赶忙自白,希望眼前这个大魔王放过她。“是吗。”周夕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能假装听不到呢。”程少然困惑地皱起眉头,手托着下巴仿佛真在思考。然后看到了一旁,他柳暗花明般笑了起来,细长白净的手指指着一个方向:“你去把那片树叶摘下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周夕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个将近垂直的陡坡上面长着的树,一般人根本就在那里待不住。她为难地转过头,就见程少然眼睛里闪烁着恶劣的光芒。周夕妥协了,她往那个方向走过去,最后扭过头确认:“是哪片叶子。”“就那片啊,你看不到吗。”程少然抱臂站在原地,脸上洋溢着恶作剧的笑容。周夕一咬牙,顺着斜坡慢慢往下溜,她的脚在空中探了两下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接着慢慢往下滑动,手去抓树干。既然没说是哪片,那就哪一片都可以吧。程少然站在原地,听见坡下一声尖叫,然后就是‘砰’的一声。他不紧不慢走过去,看见了在斜坡下的周夕。周夕侧躺在树下,抱着膝盖,感觉疼痛难忍,这个时候也忘了恐惧了:“你快救救我。”声音染上了哭腔。程少然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两三下跳到了下面。这个陡坡虽然坡度大,但是却并不高。周夕一手高高举起手里的叶子:“给你。”“不是这片啊,你找错了。”程少然轻描淡写的,也不去接。“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呜呜,我都成这样了。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呜——哇!”周夕越说越委屈,抽泣着开口,最后大哭起来。“行了,别哭了,走吧。”程少然被哭得烦了。周夕这才哽咽着停下来,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左脚脚腕钻心的痛,她‘啊’了一声又跌回原地,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来:“我脚好像扭了。”程少然蹲下来拨开她捂着脚腕的手,狠狠一按:“这里吗?”周夕正惊讶于他的睫毛为什么可以这么长,伤处就被狠狠一按,她痛呼出声,惊起一片林鸟:“好痛,好痛啊!”果真是蛇蝎美人!“没断,快点吧,一会儿山上没人了,野兽吃你这样的,‘啊呜’一口一个。”程少然背过去蹲下来。周夕眼泪鼻涕糊成一团,委屈巴巴自己找个角度站起来趴了上去。“那今天的事是不是就这样了,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周夕趴在他的背上还不忘问。“不是。你没找到树叶,还让我背你。两件事了。”程少然居然发现自己的心情还不错,尤其是周夕从耳边传来的声音细细弱弱的,还带着一股她身上的清香,不像是那些女人身上刺鼻的味道。他在山间微风中嘴角微微勾起。周夕在后面愤愤地想,心机,又小气,心胸狭窄……越想越气,把眼泪和鼻涕一股脑都抹在了他衣服上。究竟文漫漫接了一个电话震惊又疑惑:“什么?!”“怎么了?”她拧着眉头回秦序:“周夕脚崴了,程少然带着她现在在山下。”“那咱们走快点吧。”反正也快到了。秦序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有一团团疑云。周夕和程少然在一起怎么会把脚崴了?他们这一路都没见到他们两个,说明两个人没有在前面。现在打电话,肯定是刚刚崴了脚,他们到底去干什么了。董知人呢,从上山就没见到他。让他看着程少然他肯定没去。这些人。董知也冤,他哪能想到程小少爷上个山还能整出一大堆事儿。看着程少然背上的周夕,他呆滞一瞬,马上去翻找伤药。“董特助没去爬山啊。”程少然把人放在一边就撩闲。董知干笑两声:“我刚下来。”其实他一直就在山脚徘徊。程少然微微侧头,目光落在他的身后,意味深长拉长话音:“原来董特助没去爬山啊,怪不得呢——”董知警惕地扭过头,果然看见秦序和文漫漫刚好走到不远处,他又果然看见秦序挑起一边剑眉,一幅‘等一会儿再和你算账’的表情。“这么及时给咱们的伤员施救。”程少然慢慢把剩下的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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