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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前吃过饭,但没有这么喝法的。到了最后,卢涧森也释怀了,由着他。两个小时后一众人收场走出去,景微酌打电话叫了个司机送他父亲,他不一块走,要陪他的潇潇玩玩。跨年夜。送完人再走到他们身边时,卢涧森抬眸说了说话,“你父亲明天离开后,我这两天可能也有事离开一阵。”迎面站着,两人身高相同,也都是一身黑色长衣。气场相当的人目视对方,很多话不言而喻。卢涧森开口,“时间不清楚,你……”他轻笑,“有空就帮我照顾卢潇吧,主要还是多陪着玩,还没定性。”景微酌垂眸轻笑,旁边的人已经转过脸趴到她妈妈身上了,“我没有。”卢涧森看了眼她的背影,温柔地扯了扯唇角。她父亲其实说得委婉,她不是还没定性还想玩,而是单单需要人陪,陪着她说说话,看一场电影就好,不然,整个漫长的休养恢复期,她没法工作,没法随性出去玩,加上身体不适,精力确实很快耗尽。今年比起去年,她显然要开朗明媚很多。大人都送走后,景微酌带着人慢悠悠走出酒店,外面一片烟花声,人流在金色的街上涌动。他靠在车头看了看电影票,音乐剧,再抬头看看身边伸手接隐隐落下的雪花的人。她收到目光,转了转脸。他喝了很多酒,酒量再好,此时眼睛也不免比平时要澄亮,灼灼得像一束光,照进她心底。卢潇什么看雪的心思都没了,阵风一样地铺在他身上。景微酌伸手揽过她进怀,压在她耳边低语,“怎么样?潇潇,大人都走了,以后想怎么玩怎么玩了。”卢潇莫名觉得这句话满满的痞气,微动了动,“你头晕吗?喝多了吗?”下一秒,他把她紧紧按住,“别动,”景微酌眉眼轮廓敷着一阵极致的柔软,抵着她的额前,近得不能再近地低语,“不然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卢潇脸红,“你要干嘛?”景微酌抿了抿唇,紧紧盯着她看了半晌,呼吸间温热的气息蓦然滚烫起来:“知道你家户口本放哪儿吗?”“……”卢潇愣在风雪中,一动不动。车头的人收紧了手臂,她恍然回神,马上转身往前走。景微酌眯眼,火速上前抱住人,声音里携裹着笑意,“干什么你?”卢潇扭开脸不想认识他了,想断绝关系。挣扎了两下,被他按住,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一口。她终于一个愣神,懵懵地停了下来。景微酌一把把她带回到车上,两人进了车后座,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关了灯抱着她亲。“潇潇。”他的吻带着酒气,醇香的酒气,仿佛她也喝了一般。卢潇头晕了一下,眼前借着外面的绚丽夜景,只看得清他的五官,其余什么都伸手不见五指,躲也躲不掉,“我不认识你。”他轻笑,把她按进宽大的怀抱里,低头温柔的亲,逗她,“不认识?说话算话吗?”卢潇提了一口气,话到喉咙口却说不出来。景微酌在她犹疑的那一秒里,深深含住唇瓣,让她没有反悔的余地。卢潇头晕脑胀,整个身子在冰天雪地里被他裹得暖热非常,舒服到真的说不出话。等他吻够了,放开了,黑暗里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她一把把脸蹭进他怀抱,“混蛋。”景微酌喉结滚动,眼底都是光,怎么混蛋了……一点也不。“是你在我心里作祟,我没办法。”头顶悠悠缭绕盘旋过一句话,卢潇身子过了电一样,深深栽在他怀里,甚至要缩进他心里去,住着不出来了。她知道了,他喝多了。喝多了才会说这种话。外面隐隐的喧嚣声透过窗户传进来,雪花不停洒落,地上不一会儿就白了,卢潇舒心地靠着一副□□宽厚的臂膀瞄着外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很神奇,在川流不息的街边,坐在他怀里看外面,任由路人从未断过的越过身边,穿过身侧。“我们下去呀。”“雪小一点。”“现在一点不大。”景微酌低头,她不看他,马上蹭着他的胸膛,不动声色地一点点的蹭,他全身都不知道被她蹭软了,一不留神,就打开了车门。冷风和着雪花扑进来,景微酌仰头叹了口气,谁能抵挡住她,完全不行。卢潇欢快地跳下去,被他接住,“你的手。”“没事。”卢潇摸了摸,牵住他的另一只手,景微酌扯了扯唇边弧度,随她了。路过市区一个偌大的体育会馆,里面有喧嚣的歌声与呐喊声传出来,不知道什么歌手在办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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