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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竟然将进入黑系当成是一种游玩吗?
淮澈暗暗戳了戳他后背,宣泄自己的不满。
楚庭反手捉住他的手腕,尽管隔着布料,淮澈依然能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灼热的温度,一时间不敢继续摆动。
楚庭没有放开他的手腕,他吩咐道:“带他走。”
他话音刚落,盛穆似乎迫不及待一般,先于一步离开了休息室。
一场闹剧仅仅只是维持了不过半刻钟,房间里的每个人提心吊胆的心在这位检察官离开后,才稍稍松懈了些。
翟清第一个站起身,踢了一脚柜门:“盛穆那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那个家伙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他的事情,”陆永冷眼盯着整个房间,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你忘了吗,第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样子?”
“和我们在一起,他也是一个人呆在角落。”沈赞思虑道,“他性格孤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随他去吧。”
“如果因为他拖后腿,我也不会放过他。”陆雪道,“各位别忘了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翟清神情复杂的看着她:“知道了。”
星船的最底层,有一处阴森可怖的通道,楚庭和淮澈一左一右的将盛穆夹在中间,沉闷的环境里只有靴子与地面接触的声响,电子镣铐在盛穆每走一步都要发出一股细微的电流,最终抵达到通道末尾处时,淮澈清楚的看见盛穆的手腕有一道浅浅的焦痕。
看起来就很痛,都能闻到味道。
淮澈不安的撤回视线,假装自己看不见。
在通道的尽头,只有一面墙,并没有其他的分叉口,淮澈打量半天,他还未开口,盛穆先于他一步开口。
“我们要去哪里?”
楚庭停下脚步,似乎也注意到他手腕处的伤痕,忽然一笑:“去审判你。”
盛穆沉默一秒:“在这里?”
楚庭未答话,那面堵住去路的墙忽然产生震动,一束光透了过来,瞬间将漆黑的通道照亮,盛穆第一次看清这个信道--信道内的红外线感热器瞬时亮起,错综复杂的线条几乎将他本人缠住,尽管只是虚幻的线路投影,也让他有一瞬间不敢乱动。
淮澈与楚庭对视一眼,在得到确切的答复后,他提着电子锁链的另一端,将盛穆拽了进去。
那面完好无损的墙再度落了下来,盛穆被拖进一个空间罩,整个罩子是透明的,从外部能时刻观察到他的任何举动,在罩子外面,从升降台上慢慢站起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监视器,像一颗颗眼珠子一般,全然注视着盛穆。
“驱逐证明我会向诺里斯求证。”楚庭道,“但在这之前,委屈你在这里待着了。”
“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盛穆在罩子里坐下,似笑非笑道,“我以为您会用更严厉的手段,求证你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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