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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依不管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木屋,回到屋子后姚依重重的关上了外面的大门,上二楼卧室又锁上了第二道门。姚依瑟瑟的坐在角落里,梁睿谦好像没有跟上来,姚依刚想起身,门咣的一下被踹开了,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灭,梁睿谦拽住姚依的头发,姚依吃痛的叫了一声,姚依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趴在窗子上又喊又叫,但没用,没有人能解救她。梁睿谦晃晃手里的小塑料袋,“你不是不想生野种吗,我不勉强你”。——他的头枕在姚依的胸口,不动了。姚依问他,“你来就是为了做这事”。梁睿谦运动的有些倦怠,不接话,半天才道,“你比那些女人让我开心多了,我就喜欢不服从管教的”。他说这话纯属是为自己找台阶,梁睿谦身子往上够了够,用拇指揉揉姚依的鼻梁,“上次扇了你一巴掌,我看你的鼻梁骨折没折”。姚依将头撇在一边不去看他,一滴泪从眼眶流出划落耳垂,梁睿谦将姚依的头扳回来,“姚依,你只要示一下弱,服个软,我就能原谅你”。“示弱?”姚依看着他,“我不是一直在示弱吗,也没见你怜惜我”。梁睿谦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你说的示弱是什么,是设计离开我还是打掉我的孩子,看来你还是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你私自引产,你不要孩子的命也不要自己的命了吗?”他越说越恨,恨不得再打她一顿。“陆时川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姚依问他。梁睿谦头枕着胳膊,眼中有些复杂神色,她到底是傻还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不知为何她要在这个节骨眼问陆时川的话题。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在姚依干干的嘴唇上,一字一句道,“我剁了他的一节手指,还去医院举报他了,他?现在麻烦缠身,不知道在哪借酒消愁呢”。“你!”姚依气到浑身发抖,牙齿咯吱咯吱的打着颤,梁睿谦也定定的看着她,一脸你能把我怎么样,来给陆时川报仇的嚣张气焰。姚依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梁睿谦痛的轻哼了一声,忍耐着,没去阻拦。姚依嘴里顿时充斥着一股血腥味,或是有些于心不忍,姚依松开了他,突然崩溃的大哭了起来…梁睿谦扯嘴角淡淡一笑,“你哭什么,被咬的人是我”,说着他向姚依凑了凑身子,“来,再咬几下,给你泄泄恨”。如果可以姚依早就把他碎尸万段了,姚依不理他,哭了一会起身穿衣服,冷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你身份不黑不白的,动不动就动手打人,你这个名字是谁给你起的?睿谦?你有一点点该有的睿智、谦和吗”?她字字珠玑,“我看你是满肚子鬼心眼、最粗暴无理之人,我和你在一起遭了多少苦难?你的…女朋,女性朋友”,梁睿谦倏的抬头横了姚依一眼,姚依急忙更改话术,她知道梁最讨厌自己和他划清界限,把他推给别的女人。“还有你的对家,还有你,怎么折磨我的,我受的苦还不少吗”。梁睿谦安静的听着姚依的血泣控诉不答一言,他无话可说,因为姚依说的都是真的,没掺和半点虚言。梁睿谦不是没想过让姚依走,可他舍不得,他想要什么就坚定要什么,不可能妥协迁就,绝对强者、绝对理性、绝对冷血。那种分离的焦虑会让他夜不能寐,那就让姚依受苦好了,他不能承担再次失去她的痛苦。她也活该,正好报了他的心头之恨,这是对她的惩罚。见他不说话,哭够了,姚依眼泪一抹,问他,“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你先在这待着吧”,梁睿谦点上一根事后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本来想带你回去的”,他朝姚依虚渺的吐了眼圈,微眯缝着眼打量着她的玉体,“我看你樱桃小嘴一顿输出,给老子口的时候怎么小舌头没这么灵活,看来你精力充沛,还有力气损人,你就死在这吧”。一听梁睿谦还要自己待在这里姚依顿时急了,语气也软了下来,“这鬼地方洗个澡都要去外面挑水,宁古塔都没这里苦吧?”梁睿谦微闭眼,闲逸的从嘴里吐了个烟圈,“宁古塔冷,老挝热,热不比冷好”。“再说去宁古塔的都是什么人?都是罪臣家的妻儿,你算个啥,你个土野鸡,还是只母的土野鸡,顶多被充沛当官奴,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等你凉了,去地下问问我的先祖们,你配不配去宁古塔”。姚依真怕自己忍不住朝他老二跺上一脚,“对,我是土野鸡,你是土野鸭,你的品味也不怎么好,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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