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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大人上了马车,车队又动起来。苏衡二话不说就跟上,其实他的包袱里有各种各样的苏家秘药,装了整整五匣,有一部分就是专门用来孝敬长官的。没有送给樊百夫长大人,是因为他有自己的想法:一来,苏家秘药研制不易,想留着用在刀刃上,医治更多的病人;二来,这位樊大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苏伯走南闯北见过太多人,但凡第一次见到就理所当然收受别人礼物的上官,十有八九是个贪心的,有了一次就有后面的无数次,哪次不送就成了罪过。所以,苏衡看樊大人借机整他,就知道这人惯于欺上瞒下的,苏家秘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因为一个月的埋头健身,他的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了许多,虽然还是看着清瘦,肌肉力量却不弱,就是俗话说的精干体形。苏伯还说,运送辎重的车队,因为长途奔波,马匹累得厉害,越到后面,休息的次数和时间越长。苏衡确定跟得上,就当徒步旅行了。就这样,车队行进一个时辰休息半个时辰,有些马还是累得直摇头、或者频频尥蹶子,拒绝再走。苏衡按自己的速度走走停停,保持着与领头马车的距离,边走边欣赏沿途的天空山色,顺便辨识隐藏在草丛树间的药草,还拿出了预备的炭笔和纸张做些记录。如果树丛草丛里有用得着的草药,还会停下来做些标记,以备不时之需。就在他记录三七和紫花地丁的位置时,一块香甜味的枣泥糕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转过头去,只见一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小胖墩正憨憨地向他笑:“我娘亲做的,你尝尝?”苏衡道谢接过,拿在手里,向小胖墩微笑。“我,我,我……我叫赵先机,”小胖墩自报家门,“这是枣泥莲蓉和甜豆沙做的,特别好吃,你走了一路,肯定又累又饿的。”“我姓苏名衡,”苏衡很坦诚地介绍自己,“是去当随行军医的。”“啊,我是去做……嗯,做杂事的,也会修箭弩啊什么的。”赵先机刚才是想让苏衡坐马车的,可是车里一群恶霸,根本不敢开口。“哟,赵胖鸡,怜香惜玉呢!”“就是啊,胖鸡!这么喜欢,不如把马车也让给他坐嘛。”“对,对,对,正好减减你那一身肥膘,免得营地缺粮的时候,把你当肉吃。”“我,我,我……没有……”小胖墩急得连连摆手,这么多话,根本不知道先反驳哪个,“他,他,他……”周围传出一阵唏嘘声,小胖墩的圆脸涨得通红。苏衡冷眼扫过起哄的几个人,个个人模狗样,眼神却清一色的猥琐和不怀好意。围观的人群后面有人突然在马车里大喝出声:“胖鸡,我数到三,你给我滚过来!”赵先机明显瑟缩了一下,看了看苏衡,一步一步地走回去。苏衡注意到赵先机的后颈上有青紫瘀痕,像是被人掐过的,下一秒,就看到他真的被人掐了后脖颈,被提溜上了马车。马车敞开的轿帘突然都合上了,里面传来了拍打声和求饶声,混乱而嘈杂,而其他马车内外的人,仿佛对这一切习以为常,樊大人明明就在附近,却连脚都没往那边伸一下。苏衡皱起浓眉,大步向马车走去,刚走了三步,就听到里面传出一声:“装什么装?!”“他不是装的,脸都紫了。”下一秒,赵先机捂着脖子从马车上滚下来,摔得很狼狈,脸颊鼓得像充了气一样,涨成了猪肝色,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苏衡,含着泪光。苏衡立刻飞奔过去,大声质问:“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一群人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四散离去。赵先机挣扎着坐起来,不停地指着自己的喉咙,双眼开始充血。苏衡立刻意识到这是窒息了,急忙放下背包,取出一块帕子裹住左手,右手捏住赵先机的脸颊,左手从他嘴里抠出一些枣泥饼。呼吸道异物窒息?苏衡把赵先机扶起来:“你是不是被枣泥糕呛住了?”赵先机使劲点头。“你别慌,照我说的做!你站住了!稳住!”苏衡站到赵先机的后面,双臂环住他的肋缘下方,右手成拳快速用力冲击他的左下胁缘内侧。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苏衡一边从观察,一边右手不停,脑海里飞快思索着,“黄金抢救四分钟”,如果还是吐不出来,只能准备现场做气管切开,在这种地方恢复起来就很难说了。“省省吧,噎了枣泥糕根本救不回来。”一名清俊的男子走过来,眼神清澈又冰冷,看赵先机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你这又是什么手法?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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