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早餐店里熙熙攘攘全是用餐的学生,有人拎了包子边走边吃,也有人三三两两坐在小桌上、一边吃早饭、一边相互誊抄作业。服务员将一屉热腾腾的包子端上了桌,摆在江萝面前。白雾蒸腾,香味四溢。祁盛坐在小桌边,大长腿似乎无处安放,只能憋屈地敞着。从江萝的角度望过去,他的背后是冉冉升起的朝阳,白衬衣轮廓逆着光,水雾将他英俊的五官蒸出了些许朦胧的冷感,遥远又疏离,与周遭这热闹的烟火人间格格不入。他脸色很臭,不说话的时候,平白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感。因为包子钱是他给的,所以江萝去隔壁便利店买了一袋牛奶一袋豆浆,豆浆递给了他。祁盛没有接,她知道他别扭,索性将吸管插好重新递过去。“不爱喝豆浆。”他接过了江萝手里的牛奶,低头喝了一口。江萝讪讪地抽回手,想叫他少喝点牛奶,已经长很高了、就不要再长了吧,话到嘴边又觉得特没劲儿。算了。两人沉默地吃着早餐,冷冰冰的牛奶下肚,祁盛冷淡的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你和任离在一起了?”“昨晚你没回我消息。”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沉默,尴尬的气氛…悄无声息地蔓延着,俩人的脸颊不知怎么的都有点晕了红。过了会儿,江萝见他手肘搁在桌边,索性挽起了他蓝白校服袖子,掀开检查他的手肘。是有一点破皮的擦伤,因为他皮肤特别白,因此一点点血痂子都十分明显,他没有贴创可贴,任由伤口暴露在空气里,被衣服磨磨蹭蹭的,衣服上都沾染了稍许的血点子。小姑娘皱了眉:“昨天纤纤没有给你带创可贴吗?”提起这个,祁盛就来气,但他压了下来,好不容易稍稍缓和的关系,不想轻易又破坏了。“带了,没用。”江萝赶紧从书包里摸出一块备用的哆啦a梦印花创可贴,撕开了,小心翼翼贴在他的手肘位置。“怎么弄的?”“教室里玩球,撞门边,门铰擦了下。”“这么不当心,以后少跟你们理科班那些大老粗的男生追追闹闹。”“他们是大老粗,我是什么?”他挑眉问。“你跟他们不一样啊。”“怎么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她捞起他的手臂,检查着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擦伤,结果又发现两处结痂的伤口,“看看你,才分班几天啊,把自己身上弄得到处都是伤,不疼吗!”其实没多疼,祁盛没怎么在意。但女孩温柔细腻的眼神,就像羽毛般在他皮肤上轻轻掠过,祁盛甚至感觉到了痒,又痒又不自在,别过头喝牛奶,喉结轻微地滚动着。他有点什么擦伤撞伤的,江萝都要絮絮叨叨念好久。这就是他和那些粗鲁的男生不一样的地方了——他身边总有个女孩子很精细地照顾着他,小学的时候跟男生摔跤,撞破了膝盖,江萝气得把那个找他摔跤的高个儿男生狠狠骂了一顿。祁盛那时候也只是笑,他喜欢这姑娘对他小心谨慎又明目张胆的偏爱。自然,任何事、无论东西还是感情,祁盛都只想占据独一份。他无法忍受她对别人也这样好,那个任离算什么东西,他也配?“江萝,少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祁盛抽回了手肘,挽下袖子,面无表情地警告她,“别让我再看到第二次。”“我没有啊。”“这都找到家门口了,还说没有?”江萝也很无奈。任离捏着她的把柄,她不敢把话说的太难听,万一、万一他真的跑去跟祁盛说了,那就天下大乱了。如果被祁盛知道,那他们的朋友关系将会彻底毁于一旦。江萝不能冒这个险,也输不起。她只好敷衍道:“任离也不算不三不四的人吧,只是普通同学而已,在班上抬头不见低头见,说几句话也没什么的。”“那小流氓对你有意思。”祁盛开门见山道。江萝脸颊微烫,硬着头皮说:“这说明,世上不是所有男生都是外貌协会成员啊,看起来我也似乎有一点魅力啊。”祁盛顿时被她这话惹恼了,“啪”的一声,将筷子掷在了桌上:“你在这小流氓身上找自信?江萝,你要不要看看他到底喜欢你什么?你身体哪一部分最招惹男生,你自己还没数是不是?当时在球场他说了什么混账话,你还不知道是吧…”周围的同学纷纷望了过来,八卦地打量着他们。女孩心里的酸涩一下子决堤而出,委屈得简直想掉眼泪。这是祁盛第一次这么大声地吼她,以前从来没有过,他从来没有凶过她。江萝深吸一口气,忿忿地望向祁盛:“你是这样想的,你觉得我一无是处,唯一…唯一够吸引人的地方就是…”说不下去,她禁不住呛哭了出来。祁盛不是那个意思,他怎么可能是那个意思,但小姑娘这样子误解他,也够让他吃一盅了。祁盛愤怒离开的时候,桌上的调料醋瓶都被他蹭翻了,滚落在了地上,碎得稀巴烂,酸味儿四溢。江萝连忙掏了钱,跟店家赔偿醋瓶子。她看着笼屉剩下的几个酱肉包,有些舍不得浪费,打包了,路上边走边吃,眼睛微微湿润。祁盛那些话让她伤心,她也说了一堆误解他的话,诛心又伤人。落满银杏叶的自行车道边,江萝抬眸望见祁盛又骑着山地车折返了回来,看他这怒气冲冲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气不过要回来揍她了!她吓得尖叫了一声,赶紧扔开了自行车,连连后退——“祁盛,君子动口不动手!”“十岁那年约定过,再也不打架啦!”“你不要过来啊!”江萝伸手挡住脑袋,紧紧闭上眼,却不想下一瞬,她被祁盛拉入怀中,用力地抱住了她。两个人身高差格外明显,这一个拥抱,宛如大熊抱着柔软的洋娃娃一般,将她整个吞没了都…江萝听不到远处汽车的轰鸣,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滞重,缓慢,深远悠长…“祁盛…”“老子迟早要被你气死。”一阵风过,拂起地上的片片黄叶子,飞向远方。江萝记得十岁那年的拉钩约定,长大了就再也不打架了,不管谁惹谁不开心了,都要好好认错。如果死要面子说不出口,那就抱抱吧。……江萝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在“一角书屋”办了借书卡。那天下午,江萝借了书从店里走出来,远远望见同学宋悠那一抹纤瘦白净的身影。她徘徊在夏溪三中门口,时不时朝里面探头看看,似乎心事重重。江萝如他乡遇故知一般,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嗨,你在这里做什么?”宋悠似乎被吓了一跳,看到是江萝,这才松了一口气:“哦,我来找人。”“你在三中还有认识的人啊?”“嗯,初中同学。”宋悠好奇地问,“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呀?”江萝扬了扬手里刚借的《月亮与六便士》:“我来这边的一角书屋借书,刚办了卡。”“噢,我也有卡,你早说嘛,我可以借给你啊。”宋悠很热心地说,“不用花钱再办卡了。”“没关系。”“要是市图书馆早点修好,就可以去免费借书了,听说要后年才完工。”宋悠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江萝聊着,江萝便陪她在校门口等着,省得她一个人无聊。“你要等的人是谁啊?你闺蜜吗?”“不是。”宋悠犹豫地说,“三中有个人,借了我的p4,一直没还。我想…我想找他要回来,但又有点害怕。”“这有什么害怕的呀,东西是你的,你要回来是天经地义的啊。”
“那个人有点不太好惹,萝萝,你陪我一起去吧。”“没问题。”江萝是个热心肠,一口答应了下来,“对方什么人啊?”“是我认的哥哥,不过,他脾气有点不太好,高中之后关系就疏远了,但初中毕业的暑假他借走了我的p4,一直没还。”那个年代的男生女生之间,还蛮流行认哥哥的,或许因为大家都是独生子女的缘故,也会相互间照应着。“你要是抹不开面儿,我就去帮你要回来。”“谢谢萝萝!”宋悠在校门口等了半晌,等到了认识的同学,说他“哥哥”去打台球了,于是她又带着江萝来到了三中后街的一个露天搭棚的台球馆(),指着台球桌边一个肌肉发达又鲁莽的男生?()『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低声道:“他就是…我认的哥哥,叫蒋雄。”江萝打量着那肌肉男,穿着破洞牛仔和黑背心,手臂上还有黑色的纹身,仅看外表就感觉…不好惹。因为连着好几颗球都没有进网,他杵着棒子,站在那里骂骂咧咧的。“你认的哥哥,风格这么强烈吗?”江萝有点犯怵,因为这种男生,是她这样的乖乖女走在路上遇见了都要绕道的社会大哥型啊。宋悠无奈地说:“他…他看起来很凶,但是人还不错。”“人还不错,会借走你p4这么久都不还吗?”宋悠哭丧着脸:“呜,要不要叫几个大佬过来帮忙啊。”“我不认识什么大佬啊。”“任离呢?”江萝当然不想欠任离一丁点的人情,因为这家伙实在太难缠了。“我可以打电话叫我爸来。”“你爸能行吗?”“他是退役的拳击冠军,一个打n个都没问题。”“别别别,千万别打架,就好好说就行了。”宋悠很怕事情闹大了收不了场,“实在要不回来,就算了,我不要了…”江萝还是决定试一试,于是带着宋悠来到了肌肉纹身哥蒋雄面前,忐忑地打招呼:“同学,你好。”蒋雄用巧克粉擦拭着台球杆,漫不经心地扫了江萝一眼:“干嘛?”“你…你借了我朋友的p4,请你还给她。”江萝努力控制着嗓音,不要哆哆嗦嗦的,显得很怯场,“她现在也需要用这个。”蒋雄看到江萝身边的宋悠,冷笑了下:“哦,是宋悠妹妹啊。”“蒋雄哥,你…你p4用完了吗?可不可以还给我。”宋悠声音小得堪比蚊子叫,很卑微地说,“你都借了这么久了。”“老子还没用完。”蒋雄从包里摸出插着白色耳机线的p4,“下了几部动作片,还没看完。”“哦哦,那那等你看完了再”话音未落,江萝按了按她的手,鼓起勇气道:“你都借了一年多了,该还了吧,如果不想还,你也可以花钱跟我朋友买啊,或者租,反正不能这样无限期地续借了。”蒋雄不爽地睨了她一眼:“胖妞,你谁啊你?”“我…我是她的好朋友。”“老子警告你啊,少他妈多管闲事。”他扫了眼她的胸口,嘴角冷冷提了提,“别仗着自己胸大,就在这里教老子做事。”江萝脸颊顷刻胀红,羞恼无比,宋悠连忙拉扯她:“算了算了,我们走吧,不要了。”他也不搭理这俩小丫头,来到台球桌边,俯身推杆。推了好几杆子,一颗球都没戳进网兜,技术十分拉胯,他骂了声狗日的,不爽地从包包里摸出几张零钱,扔给了对面桌另一个进了球的男的。他们似乎在赌|钱。宋悠知道,今天这p4()肯定要不回来了。然而,江萝专心致志看了几局台球之后,上前说道:“技术烂成这样,还好意思跟别人赌钱,有这份闲钱,自己给自己买一个p4就好了嘛,几百块,还占着我朋友的东西不还。”蒋雄闻言,顿时怒从心中起,回身用杆子恶狠狠地指着江萝:“死肥妞,你说什么!”“我说你技术太烂了!”江萝见台球室有保安在,倒也不怕他暴怒伤人,顺手拎起一根杆子,“我帮你把钱赢回来,你把p4还给我朋友。”蒋雄来了几分兴趣,打量着她:“就你?行不行啊。”“至少比你行。””好,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江萝用巧克粉熟练地擦了杆尖,俯身观察着白球和目标球的重合率,稍稍思忖了一下,调整角度,瞄准了进球点的位置。蒋雄冷笑:“这他妈能进就怪了!你根本没瞄准袋子!”的确,江萝瞄的并不是离她最近的一个袋子,她瞄的是台球桌的边框。她对面的那个白皮肤的冷静少年,眼神却微微变了变,抬眸打量江萝。女孩右脚打直,左脚微弯,身形成九十度笔直,看起来整个体态稍显微胖,但腰却特别细,俯身推杆击球的动作,莫名带了几分帅气。她用力一推杆,只听“砰”的一声,白球撞击了目标球,经过两次回弹之后,目标球稳稳地落进了左上角的袋子。台球室里,不少人被她精彩的表现吸引,纷纷围拢了上来。对面的少年将两张十元钞票扔给了蒋雄。蒋雄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江萝:“巧、巧合吧。”然而,接下来几局,不管角度偏差多大,江萝每一杆都能进球,简直就跟开了挂似的,技术好得连台球室老板都跑过来观赛了。“厉害啊!小姑娘。”“你这练了多少年啊。”“专业的吧!”叫好声响成一片。这一桌目标球全部落框,江萝放下了球杆,心底也恢复了几分底气,对蒋雄道:“现在可以把p4还给我朋友了吗?”见这么多人盯着他,蒋雄想耍赖也不行了,摸出p4的同时,把手机也摸了出来:“哎,大|波妹,加个好友呗,下次一起玩球。”江萝望了望宋悠,宋悠冲塔挤眉弄眼,让她不要惹怒蒋雄。她只好报出了一串扣扣号。“你叫什么啊?”“我叫祁笙,笙箫的…笙。”蒋雄看着这个性别标注为男的企鹅头像号,皱眉问:“这是你的号吗?”“当然啊。”他没有多想,添加了好友,然后将p4还给了宋悠。江萝拉着宋悠走出了台球室,两人一路飞跑,远离了三中的后街,来到一角书屋门口,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宋悠惊喜地说:“江萝,你刚刚也太帅太酷了吧!好多男的都被你炫到了!”江萝脸颊也是红扑扑的,没想到真能帮宋悠把p4从混混大哥手里要回来:“你快检查一下东西坏没坏。”宋悠打开了p4:“还能开机,没坏。”“那就好。”“不过江萝,怎么你的台球玩得这么好啊!不是男生才爱玩这个吗?”“我其实很笨,我朋友教了我好多年,才勉强打成这样。”“哇,那你朋友岂不是打得更好!”想到那个少年清瘦的身影,江萝嘴角不自觉地抿了抿:“嗯,他超厉害。”……对于某个网名叫【不离不弃╦】的无聊网友的好友添加,祁盛一开始是无视的。但这货锲而不舍地添加了好几次,最后一次,他发来的验证消息是——“你死了吗,快通过老子,不然老子到你学校来弄你。”祁盛眉头皱了皱,通过了他:“你谁?”“不是吧,肥妞都这么健忘?”“……”祁盛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有点无语,正要随手删除并拉黑这人,但他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不离不弃╦:“肥妞,把你的胸照发给老子看看呢。【好色】”祁盛眼神一冷,回道——“给个地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