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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为什么牧廉总觉得一只猫能听懂人话呢?
他不理,把后脑勺埋进底下柔软的棉花,彻底把肚皮翻过来,伸着爪子去碰一尾白棉花球装饰。
一人一猫诡异地僵持着,直到——
宋理枝不小心勾到一条细丝,缠在他爪子上甩不掉了。
“……”操,好想甩掉,但好丢脸。
宋理枝压抑着生理性想张口去咬细线的渴望,打算等牧廉转身再说。
结果牧廉不走了。
宋理枝和他对峙片刻,牙都忍得直痒痒,最后单方面败下阵来。刚把爪爪抽出来想一口——
突然,就感觉身体一轻。
牧廉把他整个猫直接从窝里抄起抱进了怀里。
!!
宋理枝觉得自己的脑神经就像脱离爪子的那根细线一样,也“啪”地一下就断了。
他浑身僵硬,耳朵敏感地直直竖立,尾巴勾着炸起的猫毛一同蜷缩。
可牧廉完全无视了臂弯里的喵喵乱叫和不断挣扎,轻拍了他屁股一下,“别乱动,给你剪指甲。”
宋理枝立刻一抖,觉得脑袋顶要冒烟了。
牧廉的手大,干燥又温暖,覆在他身上直接盖住大半边身体。
更别说他不知道是有经验还是怎么,一手拖着不断往下滑的猫身,另一只手轻柔地挠猫下巴。
身上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除了尾巴根部有种酥麻过电感外,另一种舒服安心的感觉在全身游走。
“呼噜……”
奶音发出来的那一刻,宋理枝简直想卸了自己的舌头!
不就他身上味道好闻了点!不就他手指头好看了点!不就挠了两下下巴!
这儿沦陷个锤子啊沦陷!!
宋理枝觉得自己已经拼尽全力表达抗拒了,但在牧廉这个猫主人眼里,他只觉得自家小宠物明明很享受。
一开始是由于不适应挣扎了下,但很快被大手一抱,它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往自己怀里靠。
甚至在被挠下巴的时候,眼睛都舒服得眯起,敏感的两只耳朵斜斜地挂在头顶,时不时快速轻抖两下,空气中掠出重影。
是猫这种生物都这样,还是只有自己养的这只这样?
口是心非得很。
牧廉勾起嘴角,坏心眼地揉捏一下宋理枝的耳朵。
薄薄的一片,捏在手里的触感毛茸茸滑腻腻,像被软流苏盖着的白嫩豆腐。
猫身又是一抖。
牧廉有点好奇小东西现在什么表情,正好走到了卧室。他拿上搁在桌前才拆封的专用指甲钳,一翻手,把猫咪整个正面抱着举起来。
台灯的暖光下,宋理枝整只猫暴露在人前,脑袋不甘地仰着,耳朵倒是颤巍巍地垂下。
可更让人注意的,是它波光粼粼的大眼睛。
牧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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