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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阳喜欢这样的年轻人,他们一向愚蠢得省心,她勾勾手指就会义无反顾地走向她。
俞星洲言语放荡,但她并不觉得被冒犯,因为她知道,尽管他跃进又强势,他却还是在取悦着她,是为了得到她的心所做的这一切。
她盯着他胯下的物什,“你怎么这么淫荡啊,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他的眸色微暗,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默默地红了,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般。
“怎么了?”司马阳笑,抬手去掐他的脸,“怎么这副表情,我应该没说错吧,小骚货。”
听了她的话,他一双眼黑沉沉的,像是要把她吞掉,被他咬住的唇充血殷红。
她愉悦地眯起眸,看着他强行压制住欲望的模样,用指腹摸了摸他漂亮的唇,
“张嘴,别咬坏了。”
他顺从地张开嘴,她便趁机将手指伸了进去,循着他的舌尖往里探,在他的嘴里翻搅着,释放着那丝微妙的支配欲。她无数次痛恨过的这张脸,竟然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他是她的仇敌。一个仇敌,居然露出这副既可恨又诱人的面容,司马阳很难把持得住不去羞辱他,他生来淫贱下流,被羞辱了也不怪她吧?
俞星洲含着她的指头,用温热的舌头包裹着她,红着脸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
她轻声叹息,“小狗…你真骚。”
他眼神迷离地摇头,看她的眼神同时带着哀求和期待,嘴里溢出露骨的呻吟,
“嗯…啊
……好舒服。”
俞星洲控制不住地喘着,被她的言语刺激着,他却分不清自己是难过还是兴奋,或许两者都有,可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做,他也只有一种选择。
他的确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她面前发情,他无法抗拒地接受了这一切,深陷其中。
他的鼻尖蹭到了她挺立的乳首,不厌其烦地在上边划过去划过来,听到少女同样急促的喘息,他的肉棒变得更硬了些。
司马阳早就唤出影石,她不会放过他,她要记录下他的罪证,然后看着他懊悔,绝望,自暴自弃,耻辱地活在这世上,最起码要死得比她更惨。
谁叫他落在她手里了?少年单纯可欺,鲜嫩多汁,一咬下去便会爆出甜美的汁水,他被秘境操纵,成了她的奴仆。
俞星洲没能得到她的允诺,渴求地望着她,手上的动作没停,硕大的男根在修长手指间穿梭,带出看上去就淫靡十足的透明液体,欲望十足的麝香气息在房间内回荡开来。
“姐姐…”
他低喘了一声,底下涨大的肉棒一点都没有打退堂鼓的趋势,反而在她直勾勾的视线下越变越雄伟,狰狞丑陋,耀武扬威的模样,与他那张清俊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俞星洲,这个在宗门内一向懂事低调的天之骄子,同门们羡慕又畏惧的对象,他是个可笑的雏,他不仅张开腿任由她观赏他自渎,还不害臊地肖像她,盯着她的奶子就移不开目光。而她知道他在求她,求她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
司马阳笑,“真拿你没办法。”
她将背后的系带解开,从亵衣里拉出肚兜,扔在他脸上,然后用脚踩着他的小腹,将他给蹬开,在床头拣回了自己的书,语气轻慢,“拿去,别来烦我了。”
俞星洲分明是被敷衍地打发了,却着迷地捧着肚兜,嗅着上边的甜悠悠的奶香,回味被她蹬的那一刻,龟头涨得红通通的,柱身绕着青筋,一股舒爽感涌上大脑。
脸上盖着她小小的肚兜,他的目光渐渐迷离,想到这样小的布料根本包裹不住姐姐的乳肉,乳头要露不露挺立起来的模样,他便刺激难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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