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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像郁声这样,脖子后多一小块肉的男人,打小都穿旗袍,郁家就没反对。不料,郁声刚刚十七岁,他娘就走到了他前头,他爹身边也多了个女人——一个肚皮鼓起来的女人。女人动了歪心思,等郁声他娘头七一过,就把他药倒,塞进麻袋里,倒了不知道多少个拍花子的手,硬是送到了奉天。一路上,郁声没清醒多长时间,但他听见了拍花子之间的聊天。他们唏嘘不已,说他后娘狠心。郁声心里门儿清。最狠心的不是后娘,是他爹。如果他爹想找他,沿途怎么会没人跟着寻来呢?怕不是因为他爹即将有一个健康的儿子,觉得他碍眼咯。屋外传来几声狗叫。郁声收回思绪,拍花子下的药正在渐渐失去药效,他又冷又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蹙眉打量四周——灰蒙蒙的墙,黑漆漆的门,昏暗的灯在风中摇摇晃晃。他到底被卖到了哪里?郁声心里没底,踮着脚尖,偷偷摸摸地溜到门边。门没锁。他的心怦怦跳起来,试探着一推,北风裹着冰渣子,差点把南方来的小少爷刮蒙。郁声连打了三四个喷嚏,哭丧着脸跑回屋内,拎着棉被将自己裹起来,然后冲进了茫茫的白雪。四下里没亮几盏灯。郁声像只没头苍蝇,左歪右扭地跑了几步,没留神,跌在地上,打了个滚,差点撞在月门上。也正是这一跟头,让他瞧见了温暖的光。原来月门的背后,有屋亮着灯。奉天的夜实在是太冷了,郁声顾不上其他,拖着棉被,一口气跑过去,撞开厚重的门帘,脚在门槛上绊了一下,踉踉跄跄地跌坐在地。满屋暖意。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裹着棉被惨兮兮地仰起头。这屋子干净整洁,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世界地图。郁声没心情研究地图,他硬着头皮爬起来,跑进里屋,见炕上叠着四四方方的白棉被,手脚就开始发软。他想躺上去睡一觉。郁声咽了咽口水,做贼似的左顾右盼,没瞧见人影,便壮着胆子凑上去,小手往炕上一贴,热乎得差点喘出声来。“阿弥陀佛。”郁声忍着肉痛,从旗袍的袍角揪下一颗珍珠,放在床边,双手合十,“我就睡一晚。”然后再也绷不住,合衣倒在床上,盖着干净的白棉被,幸福地闭上了双眼。窗外风雪更盛,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刮灭了屋内的灯。夜色缠绵,穆府外,遥遥传来马蹄声。寂静的夜被一队背着枪的兵挑破。为首之人勒紧缰绳,胯下骏马高高扬起了前蹄。他的声音染上了风雪的冷意:“双喜,老七在家吗?”“四爷,家里怕是不知道您回来呢。”双喜骑马赶到穆闻天身边,擦去额角的碎雪,艰难地回答,“七少爷早前拍了电报,您不是给撕了吗?”穆闻天扶正军帽,压在帽檐下的眼睛透出半明半昧的光:“妈了个巴子,他叫我给他捎福寿膏回来,我没崩了他就算好了!”双喜赔笑:“三夫人惯着他罢。”“迟早惯出毛病。”穆闻天冷笑摇头,马鞭狠狠一甩,又冲进了风里。双喜苦不堪言,转身招呼道:“四爷喝了酒,这会儿正烦着呢,你们谁要是撞枪眼上,丢了小命,就是活该!”穆闻天的确心烦。穆老爷子一共就仨儿子。穆老四,穆老六和穆老七。穆老四是穆老爷子钦定的接班人,早早随了军,常年在外奔波,一年里,住在穆府的日子不超过十天。穆老六爱读书,没成年就坐船留了洋,学医开肠破肚,说是没学成,誓死不回来。唯有穆老七,游手好闲,在穆府待腻歪了,沾染了一身坏毛病,早年还只是寻花问柳,如今,竟然连福寿膏都敢碰了。穆闻天能不心烦吗?老七虽不争气,到底是他弟弟,如今这副混账德行,再不管教,日后迟早出大事。穆闻天憋着一口气,骑马冲到穆府门前。昏昏欲睡的门房被马蹄声惊醒,只瞧见一个挺拔冷峻的背影,刚拎着煤油灯追上去,双喜就气喘吁吁地跳下了马:“殷二叔,你可别惹四爷,他烦着呢!”殷二叔眯起眼睛,待看清双喜的脸,“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不得了,四爷回来了?”“可不嘛?”双喜搓着手凑过去,压低声音询问,“七少爷在家吗?”“赶巧了,七少爷去玉春楼,说是楼里多了个……关外叫什么来着?欧米伽的?嗐,要我说,不就是味道好闻点,能生的小子嘛。”双喜闻言,两眼一黑,差点直挺挺地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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