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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想你求亲,豫州许家嫡长子许佑安,心悦京城文渊侯府公子季昶,”许佑安心里所想的一股脑喊出来,“敢问季公子,能否应允。”马车里的老侯爷因为孙子激动被掐的五官扭曲,外面的车夫听着也被年轻人的爱恋感染不自觉的收了马鞭。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季昶强忍心下激动,掐着在胳膊上的手愈加使劲,“许公子你不应该弄弄清楚,你们许家是不是有婚约,再来问我吗?……”他顿了下桃花眼里敛喜悦道:“车夫!快点走。”许佑安从小到大从未听说过他们家有过什么婚约,一腔热情遇雷击一样,他呆愣的停下脚步,看着马车越行越远。可怜他小爹爹挺着个大肚子,在后面跟着他提心吊胆,“你这孩子,好好的你跑什么。”许佑安失了魂一样地道:“爹爹,你给我定过娃娃亲吗?”“没定过啊。”“那他怎么说……怎么说,”许佑安控制不住心里的酸胀,竟然哭了出来,“那季昶他怎么说,我们许家有婚约啊。”“……有婚约的是你大伯家,”许佑安小爹爹道:“那是你大伯母和文渊侯夫人给各自家的老二定的,后来文渊侯府生的是哥儿,你大伯家生的是女孩,这亲事也就没人提了。”“那他……他怎么那么说啊,”许佑安哭哭还打了个嗝,当真是没出息到家了,看了全程的季正则道:“他那么说就是告诉你,季家与大房的亲事转到二房了,你是白痴吗你,你大伯家是男是女不知道。”许佑安抹了把脸,“真的?这……这也能转?”“我也不知道,要你追上去问问,”季正则道:“我得赶紧去唐昊。”“找他干嘛,”许佑安道:“找他帮我拿主意吗?”季正则极为不厚道的笑着说:“不光找他,还要找小唐煜,还有我夫郎,遇上谁叫谁,让他们赶紧来看你现在百年难得一见的样子。”许佑安一听哭的更凶了。秋季一过大昭的北疆少年初识情滋味,爱的赤忱热烈,年轻时候就觉得这一生,一定会对着眼前这个人到天荒地老。那个时候就连皇帝都是个断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独娶一个男皇后,他们也自然认为自己能修成一个好结果。皇帝坐拥天下,权利顶峰自然有足够的资本我行我素,但世家大户的桎梏牢笼固若金汤,哪那么容易好破。那个时候的徐严青经常半夜跳进他的房间,酌温酒逐凉夜,他们用一半的时间欢好,一半的时间用来给徐严青背后的伤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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