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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瓢泼的大雨,还夹着电闪和雷鸣,这场雨来得很急,像是在云中压抑了很久,只为在今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宣泄。
周粥在浴室里吹完头发,想出去,手握上门把,没有动,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到窗户上,砸得她的心无端地生出些慌,又一道闪电横空劈过来,亮光划破窗户,她心里一紧,拧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苏柏熠正坐在床头接电话,听到动静,偏头看过来,眼神微定,眸色变得幽深。
周粥脚步刚起,被他这样瞧过来,她又停在了原地,手扯着衬衫的下摆往下拉了拉,但也没什么用。
电话那头还在说着什么,苏柏熠看着浴室门口的人,对着手机间或地“嗯”一声。
他的目光明明是慵懒的,周粥却觉得他在拿眼睛作刀,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削得七零八落,她绷直的脊背似被什么隔空触了一下,细微的电流顺着血液蹿向全身。
周粥不由地蹭着脚开始往后退。
苏柏熠对电话里的人说,“剩下的明天再说。”
他挂掉电话,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慢悠悠地开口,嗓音黯哑,“过来。”
周粥不动。
苏柏熠懒懒道,“难道我的生日礼物还要我自己过去拿?”
他把重音放在“我的”上面,在今晚,她是他的,她亲口说的,他这是在提醒她。
两厢对望,躁动的空气在长久的僵持中变得稀薄。
周粥抿了抿唇,慢慢地,朝他挪过去,两个人的距离越靠近,她的背越直,心跳也越快,最后,她停在他半米之外。
苏柏熠一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扯到了他的膝盖间,他钳住她的下巴,周粥视线避了一下,又和他对上,逼着自己不要闪躲。
蓬松的乌黑长发,宽大的白色衬衫,最简单的色彩搭配,放到她身上,成了最浓烈的蛊惑。
苏柏熠掐着她的腰用力,“你的胆子也就大在这张嘴上。”
说的时候嘴上就跟抹了蜜一样,拿着钩子钓人,该到要见真章了,就开始退缩。
周粥知道他的评价很准确,但她不太想承认自己这个毛病,她垂眼,拿脚踢踢他的拖鞋,扯别的话题,“拖鞋舒服吗?”
苏柏熠闲闲凉凉地瞧着她,不作声,他倒要看看她这出戏要怎么演。
周粥看他不搭腔,又道,“五块五的拖鞋和五百五的拖鞋应该也没差到哪儿去,就差在一个牌子上,没准五块五的拖鞋穿起来还更舒--”
她再说不下去自己胡七八绉扯来的话,双手捧起他的脸,硬声命令道,“闭眼。”
苏柏熠眼底深处翻出些不明显的笑。
周粥拍他的肩膀催他,还有些颐指气使的意思,“你快点儿。”
苏柏熠似是对她这种态度很受用,阖上了眼。
周粥站在他的两腿间,她的视线要比他高一些,他的膝盖抵着她,她稍一动,相抵的皮肤隔着绵软的衣料,就会产生细小的摩擦,周粥僵着腿不敢动,慢慢俯下身,气息停在他唇角上方,长长的睫毛拂着他薄白的眼睑。
两个人交错的呼吸里都是淡淡的青柠味,他半湿的头发也有和她一样的洗发水味道,这个认知让周粥心里一颤,唇也跟着落了下去。
她……嗯……还不太会接吻,之前几次,她大都是作为承受的一方,让她主动的话,她有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下手。
他的唇很软,还有些微微的凉,让她想起了果冻,周粥托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唇当成了软甜的果冻,轻轻地吮着,又时不时地乱啃咬几下,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里的变化,在这种变化里她渐渐体会到了当掌控者的趣味,她圈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也在一点点收紧。
苏柏熠心头的火被她这种一点儿章法都没有的青涩劲儿弄得愈发躁,他按上她的柔软,周粥低哼出声,唇也松开了他的唇,他指腹慢慢地碾着她红唇,哑声问,“好吃吗?”
周粥含含糊糊地回,“还可以。”
苏柏熠压上她的后脑勺,咬住她的唇,声音沙哑似耳语,“让我也尝尝你的。”
他哪里是在尝,分明是在吃。
屋外雷声轰轰,屋内喘息一下重过一下。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方便了他所有的动作,衬衫被揉得都快皱成了抹布,扯开几颗扣子,勉勉强强挂在肩上,她在他一上一下地颠动中,紧紧咬住唇。
苏柏熠钳着她的腰,胳膊上青筋纵横暴起,他俯到她耳边,哑声诱哄,“乖,可以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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