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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倾城摇摇头,一本正经否定自己的答案:
“南南,你还是老实交待谁干的吧,你跟我哥从小不对付,我哥那块冰山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他从不碰女人,连岛国动作片都没观摩过,如果不是有我这个和他性别截然不同的妹妹,可能连男女都分不清的木桩子怎么可能会种这么浪漫的草莓印?不可能。”
薄倾城一个劲地摇头。
哟,这位好妹妹,对你家哥哥的了解还是很充分的嘛。
不过你可能对你家哥哥有什么误解,你家哥哥在某些不可言说的时候非常热情奔放。
这话南歌自然不能说。
开始睁眼说瞎话,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分析得很到位,话说我被你家那个男女都分不清的木桩子哥哥迷昏了带回来,我也不知道被哪只狗咬的,可能得问他。”
薄倾城大眼睛用力眨巴两下,凑近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撸起袖子一副要去干架的样子:
“我去,南南,你被狗男人欺负了?那不行,我得找我哥问问,给你报仇去。”
没错,这才是薄倾城,一个能动手绝对不动口的暴力萝莉,如果是跟她长相相符的白莲花,大概率不会和南歌成为死党。
“回来回来,我的仇我自己报,你先去给我找点吃的,我快饿死了。”
薄倾城比了个OK的手势,屁颠屁颠往外跑:“你等着,我再给你弄瓶好酒来。”
好姐妹。
薄倾城走了之后,南歌起床活动一下手脚,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又已经被换过。
这一次换成了她在岛上经常穿的衬衫牛仔裤。
她已经懒得去计较自己被薄倾君看光摸光这种事。
南歌走到窗边的柜子,从抽屉里随手摸了包烟,取了根点燃,半眯着眼眺望蔚蓝的大海吞云吐雾。
“南歌你总算回来啦?”
轻柔的嗓音,不同于薄倾城的少女音,清脆得宛若白玉落入珠盘,干净又温柔。
南歌拿着烟手抖了一下,下意识从柜子里扯过一条丝巾围在脖子上,遮住大动脉上那个醒目的草莓印才转过身。
“你来了。”
南映雪容貌清纯脱俗,气质清雅,宛若与世隔绝的空谷铃兰。
她先是看向南歌手里的烟,蹙着眉碎碎念:“怎么又抽烟了?不是说了女孩子不要抽烟吗?这么大热的天你围个围巾干什么?感冒了吗?我看看?”
南映雪伸手就要给南歌把脉。
吓得南歌连连后退。
南歌最怕南映雪这种老妈子式的碎碎念,她一听就头晕。
“南映雪,南小姐,你只是比我大几个月的堂姐,别整天弄得跟我妈似的行吗?”
南歌揉揉生痛的太阳穴,非常怀念外面精彩的世界。
小本本又给把她弄回来的薄倾君记上一笔。
南映雪娇嗔她一眼:“大一天也是你姐,这一次怎么出去那么久?电话没一个,信息没一条,都不知道我们担心你吗?这次要不是倾君顺路把你接回来,你还打算在外面浪多久啊?”
南歌潋滟的眸眯了下,嘴里叼着烟,神色慵懒,笑着问:“薄倾君说顺路接我回来?”
“难道不是吗?”南映雪反问。
南歌回到床上,侧躺着,胳膊支着脑袋,衬衫最上两颗扣子松开,再也掩盖不住她迷人风情,烟雾缭绕间,她妖艳得像只堕入凡间的妖精。
脖子上顺滑的丝巾也随着落下,露出上面那个触目惊心的草莓印。
南映雪看到后,先是错愕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慢慢红了脸:“南歌,爷爷教我们的,女孩子要洁身自爱,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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