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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嚣着宋国盛毁了她的一生,他也要毁了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只要不说我就不是没被爱过的可怜虫。”
池钰心口酸涩,他托起宋言酌的脸,踮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很轻,像是在对待珍贵的宝贝:“你不是可怜虫,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宋言酌,是我用全部的爱浇灌出来的宋言酌。”
新年的钟声响起,林森的尖叫声和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的声音有些嘈杂。
宋言酌低下头和池钰接吻,颤抖的,解脱的。
过往被爱燃烧,支离破碎的人重塑新的血肉。
雪松枝头,玫瑰疯长。
——正文完——
番外一(重生前)
房间内开了一盏小夜灯,冬日里的窗户关的严实。
暖气好像让雪松的味道更为浓郁,拨动着人的神经。
池钰翻了个身,脚踝处的的锁链发出了铃叮碎响,他闭着眼,脖颈处的腺体咬痕遍布。
大抵是每天会浑浑噩噩的睡很久,现在十二点半了,池钰还没有任何的困意。
以至于他能清晰的听到开门声,和朝他一点一点的走来的脚步声。
宋言酌把外套随意的脱在地上,身上的寒意还未散去,犹豫了下他没上床,而是跌坐在床边,伸出手勾了勾池钰的手指:“哥哥,我喝酒了,头好痛。”
池钰充耳不闻,连手都没动一下,任由宋言酌勾着。
宋言酌应该是喝了很多酒,他背对着都能闻到酒气,肮脏的,燥热的。
“我知道你没睡,”宋言酌趴在床边,眼神有些迷离,难过又小声的抱怨:“你就是不想理我。”
这是他被宋言酌囚禁的第三个月,外面关于他死亡的新闻都已经淡了。
没有人会知道葬礼上抱着他‘骨灰’的痛苦不堪的人会囚禁,标记他。
这个世界上没有池钰了。
至少在所有人看来是这样的。
“哥哥……哥哥,你理理我——我头好痛,你理理我好不好?”宋言酌爬到了床上,像是接受不了池钰的冷漠,迫切的想要确定池钰在他的身边。
池钰的腰被扣住,腺体的呼吸滚烫,酒精夹杂着雪松的味道让他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推开宋言酌:“滚开!”
池钰退到了床的另一边,脚踝处的锁链随着他的动作每动一下都会响,池钰听着更觉厌烦,他冷冷吐出两个字:“恶心!”
宋言酌脸色驼红,被推的一个踉跄,眼里闪过受伤,从床上退了下去,讨好的说:“对不起,我去洗澡,把酒味洗掉,你别生气,我下次不喝了。”
“不是酒味恶心,”池钰道:“是你的信息素让我恶心。”
池钰说着,眼里的恶意不加掩饰。
宋言酌睫毛颤动着,半晌后哦了一声:“知道了,你讨厌酒味,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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