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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濯和凤仪对视一眼,能放下邓姑娘固然好,可他大病初愈,因劝道:“公子,还是多休息几日吧。”
江珩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他想,或许日子久一点,离她远一些,他就不会这么痛苦。
“一刻钟,不走就别回去了。”他向来说一不二。
兰濯和凤仪不敢再劝,刚要去收拾行李,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扎进床柱,尾音铮铮。
凤仪当即追了出去。
箭上附了一封信。
江珩拆开看来,面色凝重,上面只有两个字:卿危。
“兰濯,不走了。”
扑朔
回春堂的大夫失踪了,叶荣很是懊丧,“阿隋,我真是太没用了,什么都办不好。”
邓隋并不意外,道:“一个大活人总不会上了天或是入了地,总能找到,他没有像仵作那般被灭口,咱们还有机会,别急。”
房门上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拉长,邓隋朝叶荣抬了抬下巴。
叶荣本就急得上火,偏周氏的耳目还如此肆无忌惮,他动身过去要好好发作这两个丫头一顿,叫邓隋拉住了。
“周氏怀疑你我是假成亲。”她方才撞见这两个丫头收拾屋子时偷偷拿走了新婚夜铺在床上的白绢,想必是周氏想借这个由头将她赶出府去。
她可不能走,也不想节外生枝,耽误功夫去和周氏打擂台。
“你以后都上床睡,做些动静出来,封住周氏的嘴。”
叶荣脸色涨红,“不可,这……这……”
邓隋道:“只是做戏。”
江珩不知送信之人是敌是友,有何目的,但他和邓隋的事,知之者甚少。
邓隋有危险,他就不能坐视不管。
他借着夜色,隐在暗处,怪他耳力太好,邓隋似有似无的娇吟随风雪而来,叫他浑身僵硬。
他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熟悉她婉转吟哦的每一声腔调变化。
她很愉悦。
诚如她所说,叶荣将她伺候得很舒坦,是他比不上的。
他会比他更温柔地对待她吗?
他该离开,或是捂住耳朵,可他却像一个受虐狂般,听完全程。
他眼睫上的雪化成水,从眼角滑落,晶莹透亮。
屋子里重归于静,江珩动了动有些麻木刺疼的腿,叶荣竟如此不知节制。
他看到房门打开,叶荣随意披了件长衫,胸膛上尽是抓痕,吩咐下人送热水过来。
江珩的拳头都要捏碎t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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