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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知道自己要输,倒还算有自知之明。原谅你。内裤也脱了吧。
你真自以为是,我才不脱。
可是你湿了,小狐狸,你自己听。
撸动的频率比方才更快,时而溢出的呻吟磁性而沙哑,似已忍耐到极限。少女几乎想象得出那根阳具变得怎样炽热、硬挺,傲然叫嚣着欲念。冰清玉洁的他,原来也会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他也会动情得流汗,颤抖,理智全部毁灭,只剩狂野的兽欲?她可以借此操控他,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变成她想要的模样?这样的报复,比她能想象到的都要刺激。
语声又在耳边勾引:快点,脱了。不然就打屁股。
才将裤腰扒下一点,她就羞得无地自容,覆身趴着装死。内裤挂在大腿上,屁股露着吹风。手贴上去,凉凉的。
他像蛇一样欲擒故纵地缠绕,继续道:嗯,乖。腿分开,再分开一点。别怕,交给我就好。
我不要,都被你看光了。
腿不分开怎么进去?你不配合会弄疼的。
不行,我不接受,好羞耻。她的声音渐低,下意识用手护着私处,遮挡的姿态却渐成抚摸。无名指勾进大片潮湿的边缘,就牵出透明的水丝。重来一次,她探得更深。长年紧闭的窄隙此时竟微微敞着。这叫什么?铁树开花?原来真有个洞可以插进去,小黄书从二次元掉进现实了。
他想从正面入她?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是否有些太无聊?
少女闭上眼,却想起他在办公室抓着她手的那份力道。
她娇嗔道:我就是不要,你打算怎么罚我?
坏小孩就是要按在桌上打屁股,哭着认错叫主人。掀起短裙,臀瓣像害羞一样红了大片。可是小孩不知道羞,腿心竟然空荡荡的,红艳的花瓣一览无余,像梅雨天气那样一阵阵地泛潮,水光剔透。丁字裤的银丝含在玲珑的缝里,全浸湿了。小狐狸太多情,轻轻一碰就柔媚生香。又不乖,引火烧身不知收敛,那就只好操到听话为止。
淫浪的话语描绘出未曾知晓的世界,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少女已是口干舌燥,神经绷紧。肆虐的勾挑支配全身的感官,碾过阴蒂似花作尘泥,敏感的小核却磨成一粒红豆。羞愤的情绪,正是极力想将它按下去,但做不到。情潮泛滥宛似溺水,她好不容易挣出水面又被淹没,自以为在上浮,其实是潮水越涨越高。
按我喜欢的方式做,可以吗?就在办公桌前,抱着你的腰后入。我想要咬你的后背,抱着你乱颤的乳房,在你耳边说许多情话,看你对镜露出娇怯模样,落满身红霞。承认欲望没什么可羞的,我也想被你需要着。
小钟,叫给我听。
细弱的吟声似幽香,似清泉,孤悬于天地之间流连坠落,牵人心肝。
不是想象中狂放的吼叫,更楚楚可怜、温香艳玉,像才破壳的雏鸟探出脑袋,踌躇不已。笨拙与木讷的讨好,与她吻他时如出一辙。
她一无所有,却以所有的自己爱他。
他沉沦得几至幻灭,心碎得想要死去。
高潮降落,似光洁的白瓷瓶裂开细口,崩于惊雷。
告诉我,你有多想要我。
想干烂你的小穴,想要你生生世世,只属于我。
结束以后,两个人沉默着各自收拾,但谁也没有挂断电话。
重新裹好被子躺下,小钟先往电话里“喵”了一声。
“谢谢,我爱你。”他的声音透着愉悦,格外甜蜜。
她浑身酥起鸡皮疙瘩,“这是什么?好肉麻。哪有你这样事后随便说爱人的?”
“我没有随便。”大钟道。
小钟在床上翻了两回身,又躁动着跳到飘窗上盘坐。
“喵喵,我睡不着,才给你打电话的。”
少女的语气像认错,也似撒娇的求饶。光是这一句话,就几乎让他的欲火重新点燃。
想来自己真是寂寞太久,才会对同一个女孩生出那么多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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