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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那得多大个痔疮啊,才能连路都走不利索。梁米有那么多的痔疮膏,看来还挺严重的。
梁米刚才说那些药膏,是赵鸣飞买给他的。
安闻嘴里的饭就不香了,笑也笑不出来了。自己之前帮过梁米收拾东西,赵鸣飞的东西明明都扔了,那这些是哪里来的?
是压根没舍得扔?还是扔了舍不得又捡了回来?
赵鸣飞在的时候,梁米每天神采奕奕,时不时跟林清宇皮几句。而且林清宇支使梁米或者忍不住脾气的时候,梁米还会搬出赵鸣飞撑腰,在林清宇面前狐假虎威。
赵鸣飞不在了,梁米还是会皮,也会借安闻狐假虎威,可那怎么能一样呢。少了一个人,心空了,怎么可能一样呢。
安闻眼睛又酸了,他终于明白,梁米少了什么东西。
没有赵鸣飞的梁米,没了鲜灵和元气,也没了灵魂和生机。
年少冲动,轻易交付真心,不知道梁米悔不悔。
这边安闻心情大起大落,食不知味。另一边梁米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俩进展到哪一步了?”梁米倚靠在楼梯间的护栏上盘问。
林清宇拍拍他的书包,反问,“你还问我,我还没问你呢。你这怎么回事?”
“我看他路都走不了,以为你修成正果了。”梁米理直气壮。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他眼吧前儿拿。”
林清宇压着火呢,梁米听出来了。他一扬脖子,语气里全是恨铁不成钢,“你别是不行吧,我以为床都上了。结果八字还没一撇?”
林清宇站直,看了四周,又看了上下,确认没人后才开口,“梁米,你现在说话不这么直白行吗?”
梁米不接他话茬,继续逼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表白?”
“我表什么白啊我!”林清宇无可奈何的坦诚道,“我就没有跟他在一起的打算。”
“卧槽!你打算白嫖?”梁米瞪着眼睛声音大了些,吓得林清宇伸出手去挡他嘴。
“梁米,你能不这样吗?”林清宇怕自己表意不明,又补充道,“自从他走了之后,你好像变了个人,你以前说个脏字都面红耳赤的,怎么现在什么话都能口无遮拦地往外说了。”
“人都脏了,说点脏话算什么。”梁米语气很轻,语义却很重,全是厌恶与嫌弃。
林清宇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安慰的话,多说无益。他觉得赵鸣飞不是坏人,又认为赵鸣飞确实做了坏事。为赵鸣飞说话他张不开嘴,顺着梁米骂赵鸣飞,他更张不开嘴。
林清宇左右为难的样子,让梁米突然有了想说点什么的冲动。这三个月他找人,他哭,他闹,他发疯,都是自己一个人,爱意和恨意同时滋生,像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郁。爱意滋养的思念,恨意滋养的绝望,两种情绪在中间撕扯,把梁米拽得生疼。
“感情到了就上床,这是人之常情,我没怪过他,我自己愿意的,我自己能负责。”他抬起头看着屋顶,剖白自己的内心,“但我心里有气,我委屈,他言而无信,甜言蜜语说了一大堆,承诺的事情都没做到,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哪怕他跟我说个分手呢?我又不会赖着不走。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留下一张卡就走了。我当时都蒙了,他什么意思?是赔我爸的命还是给我的嫖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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