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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不也是呈辉的股东吗?”陈源漫不经心地玩手机,刷到了当地新闻热搜就是姚颂即将举办的美术展会,点都没点进去就划走了。
“你听谁说的?我老爹充其量就算个暴发户,我就是个暴发户二代,小门小户的能和姚家比?”
“公司所有人都说你是空降进来的,不然按你的能力也不会和我来明城办事。”
“那是我老爹确实塞了一大笔钱。”大男人抱住他的胳膊撒娇:“留下来吧,你不在,我一个人很寂寞的。”
陈源骂他恶心,嫌弃地一把推开了,不过还是留了下来。
展会来的人不算很多,基本都是姚家的朋友和生意伙伴,徐霖申如鱼得水地游走人群,和女人谈笑风生。
陈源被姚颂带着参观画作,两人年龄相仿,氛围也轻松自如,停在一幅抽象派的画前,陈源从小到大就没有艺术细胞,盯着像鬼画符一样的玩意,完全领悟不出门道,干巴巴地附和两句。
见姚颂笑了笑,陈源坦白:“不好意思,我对艺术造诣不深,如果理解错了请不要笑话。”
“艺术是主观的,没有对错之说。”姚颂打趣:“其实我更想问得是陈律有没有意愿留在明城发展?这个问题该不会理解错吧?”
陈源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总部应该不缺人手。”
“没错。不过近年发展受限,想必你应该猜到了,我弟弟的事不过是抛砖引玉,为了请你过来的借口。”
“我得好好想想。”
“希望陈律为总部注入新鲜活力。”姚颂又伸手带路:“我再带你看看。”
两人来到一幅占据了整面墙的画前,姚颂介绍:“这副明海之珠出自新晋画家之手,我当时一见到就很喜欢。”
画面上女人的裸背最为吸睛也是篇幅最大,陈源只盯着看,又觉得十分眼熟,突然闪回酒吧遇到的女人背影,又被姚颂的话打断了思绪。
“我小时候就梦想做个画家,不过爷爷和爸爸都不支持,逼我从政和经商二选一。有时候还挺羡慕我那个弟弟,最起码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陈源忍耐着抽搐不耐的嘴角,有钱什么梦想不能实现,早知道扔下徐霖申溜之大吉了。
“小颂。”忽地一声深沉有力的声音穿来,叫的是姚颂的名字。
姚颂笑着忙迎过去,和男人握手问候:“谢叔叔,您也来了?”
迎面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长相身材有着独特的北方特色,一米八几的个子甚是有压迫力,头发浓密茂盛,看着三十出头,不过从姚颂的称呼,实际年龄大概近四十。
男人注意到陈源,问:“这位是?”
姚颂介绍:“陈源陈律,晋城分部的新起之秀,这次来明城处理一些事情。”
“你好,我叫谢昂山。”男人伸出手,陈源接住握了握:“你好谢先生,初次见面。”
三个男人旋即说着客套话,滔滔不绝是男人的天赋,就像和女人干那种事,不嫌脏累又无师自通。
聊完商业上的事,谢昂山眼睛盯着画面上的裸背,话锋一转,问姚颂:“最近又收了几幅良作,有空过来看看。”
“要不是年前弟弟惹出事,早就想去谢叔叔的工作室拜访了。”
“那可不是我的工作室,是小许的。”谢昂山笑呵呵,又道:“今天我也把她带来了。”
谢昂山向不远处的人堆里招呼一声小许,陈源云里雾里,听见的不知是许还是徐。
紧接着那女人走到跟前。陈源一抬眼,明显愣了在原地,再瞧许惟一,也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还是喜欢这种抓马狗血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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