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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问问他!”付为民胸膛还在一起一伏,手掌在沙发垫上狠狠拍了几下,“问问你的好儿子,他这回交往的是个什么人!”“妈……”付嘉满脸湿意,自己还浑然不觉,“我在跟一个男的交往。”说出来也就说出来了,心里反而轻松一截,像回光返照。付母短促又惊恐地啊了一声,瞪大眼睛盯着他:“你说什么?”付为民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要不是我拦着,咱们家的脸早就丢尽了!”他把自己的脸拍得啪啪响,“付嘉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他一个男的靠着你,不就图你有这份家产,愿意给他买这买那吗?被人骗得团团转还不自知!”付嘉身体里的全部力气仿佛都被人抽走了,只剩下一个空壳在摇头。“是你们不了解他,你们要是了解他就不会这么说了。我相信他,我……”他声音完全哽咽,“我喜欢他。”付母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付为民指着他的鼻子骂:“既然如此你就给我滚出去,我只当没养过你这个儿子!”进退两难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付嘉什么都没带,就只拿了自己的手机。五月的晚间很暖和,他身上却有阵阵寒意,只好双手抱在身前驱寒。慢慢往外走,走到跟徐书原分别的那个大门口,他找到之前那片空地坐下来,很长时间没能回过神。地上的泥土湿湿的,坐得身上更凉了。他靠在膝盖上发呆,回想起来还觉得难受,父母对自己说的那些恶毒的话。怎么就闹成这样了?是因为自己一向听话,父母受不了这迟来的叛逆,还是因为拖得太久,他们一时之间没法接受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得不出结论,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徐书原的那件外套还在家里。要是带出来就好了,还能披一披……付嘉把头埋到膝盖间,静静地出了会神,直到四肢都僵冷了才站起来。出租屋的钥匙不在身上,没法去那里过夜。打车到平言言家时她男友还在,似乎是被打断了好事。付嘉很尴尬地说了声不好意思。送走男友,平言言倒了杯热水来:“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跟我爸妈大吵了一架,闹得……很僵。”平言言说话习惯了单刀直入,简单地察言观色后,当即问:“因为徐书原?”“你怎么知道?”付嘉错愕地抬起头。“因为你不会隐藏。”她把窗户打开散之前的烟味,“可能你自己不知道,你看他的眼神跟看别人的不一样。”“有吗?”付嘉僵硬地笑了笑,心里五味杂陈,“我没注意。”“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这句话徐书原也曾经问过,当时自己糊弄过去了,因为觉得谈出柜的事还太早,现在想想要是早做打算也许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他迟滞地摇了摇头,“我爸说就当没养过我这个儿子,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平言言不徐不疾地说:“他那是一时气话,不可能不认你。不过以伯父的性格,恐怕不会同意你跟徐书原继续下去,你自己要有个心理准备。”付嘉眼神涣散,很久没有再开口。“今晚先住我这里吧,明天照常去上班,成年人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平言言薅了薅他凌乱的刘海。落地灯很昏暗,付嘉一个人在沙发坐了会儿才进客卧。这套公寓宽敞通透,床上用品也都很高档,可惜该睡不着还是睡不着。想了又想,还是想给徐书原打个电话。打了两遍没通,徐书原回过来一条文字消息:“还在加班,你先睡。”付嘉倚靠在床头,身体里一点力气也没有,周围的一切又那么陌生。“我等你吧,你先忙。”“不用。”徐书原言简意赅。付嘉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怔怔地攥着手机发呆,过了好久才回:“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五分钟后徐书原把电话拨了过来。他好像在走廊,背后是没封的阳台,更远处就是山了。月光薄得像纸,他的脸上也没什么亮色。“睡不着?”“嗯。”付嘉扯起嘴角笑了笑,心里一片惨淡,“你们那边没有灯吗?我看不清你的脸。”“走廊的灯坏了,将就吧。”徐书原点了根烟夹着,打光机燃起时周围也亮了一瞬,蓝光扑在他脸上,显得他很沉默。付嘉问:“书原,你怎么都不抱怨?”“有什么可抱怨的。”“很多啊,比如抱怨老板把你派到这么苦的地方,抱怨这么晚还在加班……”徐书原淡声:“我不做别人也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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