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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宫宴的第三日,一道剥夺敬王封号,贬其为庶人,于宗人府圈禁不出的圣旨张贴在各大皇榜之上。与此同时,一道口谕将痛失皇子的鹿婕妤擢升为正二品昭仪,迁居毗邻紫微宫的长秋殿。短短一年,京都风云变幻。敬王措不及防倒台,京都之中一片欢喜一片忧。凤王党自然是喜不自胜,在敬王派凄风苦雨的时候,夜夜笙歌。夜深月明,一辆纹饰低调华雅的马车悄悄停在荔宅门口。满身酒气的谢兰胥在荔象升的搀扶下,摇摇晃晃走进荔宅。荔知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在床上睡下了。听到下人禀报,她急忙起身,披上一件外衣,在庭院里迎上酒气熏天的两人。谢兰胥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在荔象升的搀扶下走得踉踉跄跄,反观荔象升,虽然也是一身酒气,但眼神好在是清明的。她连忙上前帮忙扶住谢兰胥,惊诧地看着荔象升。“怎么喝成这样?”“凤王一派在回雪楼庆功,殿下喝多了,同凤王起了冲突……具体的情况,姊姊还是等明日殿下醒来再问罢。”荔象升一脸无奈道,“原本我打算送殿下回郡王府,但殿下一定要到姊姊这里来。”“我知道了,多谢你。”荔知说,“你快回去歇息吧,殿下交给我就行。”荔象升将谢兰胥交给荔知后,转身去了南跨院。荔知扶着醉醺醺的谢兰胥进了屋,将他安置在床榻上,然后转身回去关门。关上门后,她转过身,谢兰胥已经出现在木桌前,他神色清明,举动如自家般悠然自在。除了发红的脸色,哪儿能见到一丝醉态?荔知被他精湛的演技惊到,呆了片刻才朝他走去。“你没醉?”谢兰胥慢悠悠地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缓缓道:“你说呢。”“那你装醉做什么?”“不装醉,怎么能够酒后吐真言,从凤王派里跳脱出来?”荔知沉默片刻,说:“下一个是凤王吗?”“是又如何?”谢兰胥淡淡道,“要向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发起攻击,你怕么?”“……有你在,就不怕。”谢兰胥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许久后,他牵起荔知的手,轻声道:“不留我么?”“……”当晚,谢兰胥留宿荔宅。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谢兰胥的手枕在她的头下。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静谧而温馨的空气充盈在夏夜中。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嗅着扑鼻而来的沐浴之后混杂着水汽的气息,一种久违的安心,无关她的意志,涌上她的心间。“不睡么?”谢兰胥望着她大睁的眼睛,轻声道。“睡不着。”荔知说。“要我唱歌吗?”“你会吗?”“不会。”荔知无语至极,脱口而出:“……那你说什么废话。”谢兰胥挨了骂,竟然笑了起来。不是平常如仙露明珠一般的微笑,而是活生生的,一个十八岁少年戏弄成功的笑容。荔知后知后觉自己的温柔面具落了一块,找补道:“阿鲤给我讲故事吧。”“讲什么?”“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小时候?”谢兰胥问,“为什么想听?”轻薄柔软的夏被盖在两人身上,栩栩如生的鲤鱼穿梭在粉色的莲花中。荔知搂着他的腰,在他的肩上仰起脸。“……我想知道阿鲤的一切,我不光想要参与阿鲤的现在和未来,还想知道我们未曾相遇的时候,阿鲤是怎么样的。所有和你有关的,我都想知道。”荔知稍微歪头,故作不解道:“阿鲤不会这样想么?”谢兰胥在她的目光下动摇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那种如水一般的温柔神色从他眼中消失。他不再凝视荔知,转过身面对着床梁,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片空气。“我的小时候……没什么让人愉快的事。”他说,“你也要听吗?”“只要和阿鲤有关,我就想听。”许久后,谢兰胥开口了。“他们发现我不会痛,是在我一岁多的时候。”他说,“照顾我的奶娘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回来的时候,我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整个床榻上都是我的血……可我依然在笑。”谢兰胥用冷静而漠然,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陈述道:“后来再大一些,我会跑会跳了,常常骨折而不自知,母亲从民间请来一个医师,每日为我检查身体,复位骨头。”“我出生之后,大燕连年天灾,东边或许闹干旱,西边同时在闹洪灾。父亲听信萨满之言,认为我被邪祟附身,是灾祸之源。于东宫之中,新建湖心楼一座,将我软禁于此。母亲不放心我,向父亲请愿,自愿搬来湖心楼与我同住。”
“自那以后,我的功课便不是四书五经,而是做不完的消魔仪式。各个教派的法师被父亲秘密请来湖心楼做法,想要驱逐我身体里的‘邪祟’。我身上的刺青,就是那时候刺上的。”“阿鲤……”“我虽然感觉不到痛,但我记得——”谢兰胥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继续平静道,“我记得被按在水里窒息的感觉,记得被强灌下的狗血的味道,记得脸上画满油彩的萨满在奄奄一息的我周围敲锣打鼓,鬼哭狼嚎的感觉。”荔知向他靠近,抓住他垂在身边的手,和他十指相握。“阿鲤,好在那些已经过去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是啊……”谢兰胥声音低沉,“已经永远过去了。”“如此说来,幸好还有太子妃陪着阿鲤。”荔知心神一动,顺势问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太子妃当年离世的原因,只听人说病逝了。”“说病逝,也没有错。”谢兰胥说,“我母亲,死于绝望成疾。她像父亲一样,用自己的方式,努力了多年,想要让我成为一个正常人。但她最后失败了,于是自己选择了死亡。”“太子妃是自尽而亡?”谢兰胥默认了。“走之前,她已经缠绵病榻很久。选择自尽,也是为了不拖累我罢。”“想必太子妃也是下了很久的决心。”荔知说。“若换了是你,”谢兰胥转过头,目光落在荔知脸上,“你会如何选择?”“……我不知道。”荔知不是魏婉仪,永远不知道魏婉仪对身为亡国仇人之子的谢松照的想法,同样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否自愿生下谢兰胥。斯人已逝,她只关心斯人留下的遗产。数额庞大的宝藏肯定不会藏在东宫,但荔知相信,东宫一定有关于宝藏的线索。很有可能就藏在她去世前生活的湖心楼里。“阿鲤回京之后,可曾想过祭拜太子妃?”荔知拐弯抹角想要打听魏婉仪的埋骨之处。“我把她埋在湖心楼外的柳树下。”谢兰胥说,“想要祭拜,也只能等东宫再开的时候。”“如果阿鲤愿意,”荔知抱紧了他,“在那一天,我愿陪阿鲤一同祭拜太子妃。”谢兰胥没有反驳。“自我出生后……想要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去算计争取。”他静静地搂着荔知,别无旖旎之念,“只有你……主动来到我的面前,自愿属于我。”“般般……你拯救了我。”谢兰胥轻声说完,闭上了眼,似乎说完所有想说的话,平静而安心地坠向了梦乡。留下荔知,辗转反侧。离宝藏越来越近的喜悦随之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和迷惘。……翌日清晨,荔知睁开眼时,谢兰胥已经穿衣梳洗完毕,坐在书房桌前查阅案牍公文了。荔知看到窗外高升的太阳,心头一跳,急急忙忙地起身穿鞋,谢兰胥坐在书桌前,头也不抬道:“今日是休沐。”荔知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昨夜胡思乱想,以至于一早竟然忘记了休沐的事情。不是迟到就好,荔知不禁长松一口气。她走到谢兰胥身边,看着他桌上的一堆堆明显字迹不一的文件,不解道:“阿鲤,你这是在做什么?”“核对笔迹。”谢兰胥从桌上拿起一张信笺,上面写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八个大字,“你还记得这个么?”“当然。”荔知一愣。“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笔迹。”谢兰胥说。荔知立即明白了他比对公文的意义。“阿鲤觉得此人就在朝堂之上?”荔知问。谢兰胥放下手中公文:“我先陪你用饭,待用过饭后,你我一起比对字迹。”荔知一口答应下来。等她洗漱完毕后,两人简单吃了个晨食,然后就着明耀的日光,在窗前的凉榻上比对信笺和各式公文案牍的字迹。谢兰胥为此事准备已久,收集到的公文几乎涵盖朝中所有大臣,因此数量众多,到了下午的时候,荔知叫来荔慈恩和荔象升一起帮忙。四人各自分工,一张信笺传了又传,但直到这一日太阳下山,四人都没有发现线索。“难道报信的人并不是朝中重臣?”荔慈恩怀疑道,“说不定殿下是在大理寺的案牍里见到的。”谢兰胥闻言陷入沉默。如果真的如荔慈恩所言,那么怀疑的范围就更大了,大理寺记录在册的案牍画押范围小至京都,大至全国,排查起来无疑海底捞针。荔知目不转睛地盯着信笺上的八个字,不知道是不是看久了,她也渐渐生出一股熟悉的感觉。“我好像也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字……”荔知的话一落下,荔慈恩和荔象升连忙围了过来,三个人重新定定地看着信笺。“其实……我一开始也觉得有些熟悉,但是我怕是错觉,就什么都没说。”荔象升说。“你不早说!”荔慈恩气得拍了哥哥的手臂一巴掌。“因为我也想不出来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荔象升摸了摸后脑勺。荔知眉头紧皱,眨也不眨地盯着信笺上的八个字。她确实见过这个字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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