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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艾斯黛拉就得独自面对海德里希。望着德国人那张细长的脸,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想起那在教义里代表恶魔的山羊。
她心里这样想着,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张带着细长尖角的藏羚羊面具……想到化妆舞会的那一晚,艾斯黛拉打了个寒颤,她心里有些不安,刚想找个借口溜走时,就听到海德里希幽幽道:
“昨天下午兰达派人把整个丽兹酒店都搜查了一遍,甚至连我的公寓也没有放过……”
他走动起来,像是在打量笼子里的兔子一样围着她转了一圈,那性趣勃勃的目光让人汗毛耸立,艾斯黛拉极力压制着颤抖的声带,轻轻的问:“所以呢……他惊扰到了你吗?”
“事实上我更好奇你昨天去了哪里,”
海德里希在她面前站定,艾斯黛拉被完全笼罩在了他瘦长的身形下,因此不得不惊惧的直视对方:
“我听人说,你和那个英国小公爵走得很近……让我猜猜你们是去了哪里……是关于那群法国人的对吗?”
他闲适的挑眉,脸上的浅笑充满了残忍与戏谑:“兰达借着给你举办生日派对的机会,给我们除掉了不少地下党成员……你知道这件事吗?嗯?”
“……”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了裙摆,艾斯黛拉感到胸腔里有什么灼热又酸涩的液体在翻涌,她咬紧牙关竭力忍耐,几乎是从唇缝里逼出了答句:“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海德里希上将……”
听到这话,海德里希微微弯腰,用像匕首一样锋利的目光逼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你觉得兰达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吗?还是说你对他仍存有一丝期待、觉得他仍然是‘爱’你的?”
他像伊甸园里的毒蛇一样环伺在艾斯黛拉身边,然后轻轻扬起手、指向场中那位穿着宛如衬裙般清凉的蓝色吊带丝绸裙装的金发女郎,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见过她吗?她叫达丽雅·舒伊斯基,来自莫斯科,今年21岁……兰达在三年前把她带到巴黎、那时候她的风头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
宛如一桶寒冰掺着凉水从头顶灌下,艾斯黛拉的身体僵硬如雕塑,连大脑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呆呆的望着那个女孩儿,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她的肉体;
当看见戈林将那只肥硕的大手放在女孩儿臀上时,艾斯黛拉身体一歪、趔趔趄趄的扶着墙发出了痛苦的干呕……
海德里希将一块手帕递给了她,并动作轻柔的将她扶了起来:
“兰达玩腻了她之后,就将她丢给了其他人……现在,她是专门为德国高级将领服务的娼妓……”
他的语气如同念诗一样轻缓低迷,可他所讲的话语却是如此冰冷残酷,让人不寒而栗。
两条胳膊被海德里希握在手里,艾斯黛拉在他面前蜷缩成一团、像只收到惊吓的兔子一般止不住的哆嗦;
她眼眶通红的怒视着面前的德国人,只能死命咬紧牙关、以免泄露心中的哭声。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问兰达,”
海德里希轻佻的用拇指抹掉那颗挂在她下巴上的泪珠,然后便松开手、转身离去。
当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时,兰达来到了艾斯黛拉的身边:
“晚宴就要开始了,艾拉。”
兰达搂着她一边往展厅后面的晚宴厅走去,一边问:“刚才海德里希在和你说什么?”
“……他和我聊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哦?是谁?”
“……达丽雅·舒伊斯基。”
艾斯黛拉紧盯着兰达的侧脸,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情绪波动的痕迹;
然而,兰达却只是淡定的拉起一侧嘴角、做出似笑非笑的样子,幽幽的吐槽说:“我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心……”
说着,他就扭过头去看身边的女孩儿,温柔的吻了吻她的眉心:“别想太多,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再向你解——”
“为什么要等回去之后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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